道是谁下的手,气得直想哭。
午后,她才走出了房门,眼圈红红的,一抬头就被那猛烈的日头给晃了眼神,蕙娘正在后院洗衣服,二丫正在喂新买的两条小狗,陈伯去了地里,她一出门就看见陈永生的一角衣袂匆匆地消失在了大门外。
这大中午的,陈永生这是要去何处?
木优鱼快步追了出去,见那陈永生一路鬼鬼祟祟的,出了木府别苑就飞奔着跑了出去,上了大道,拐了几个弯,见那里已经等了好几个他平日里一起游乐的败家子。
见着陈永生,几个人勾肩搭背地上来。
“你小子总算是出来了!”
“这几天人影都见不着,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
众人一顿哄堂大笑,陈永生推推损友,道:“别说了,今儿个咱有钱,长乐赌坊走着!”
几分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往城里去了,转过了一道弯,忽见那前方大道之上,站着一个阴森森的人,吓得陈永生差点又是屎尿一裤裆。
“七,七小姐!”
木优鱼霍霍两步上前,一把往陈永生的兜里掏去,竟然掏了二两碎银子出来,他这几天被管着,无论如何也拿不出二两碎银子来的,木优鱼登时大怒:“这些银子哪儿来的?”
陈永生哆哆嗦嗦地道:“我、我自己存的!”
啪!
木优鱼一巴掌抽过去,抽红了他半面脸,陈永生往那地上一趴,马上就受了木优鱼几脚掌,疼得他哭爹喊娘。
“钱哪儿来了?”
“呜呜,娘给的,娘给的!”
“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不老实!”
木优鱼拳头脚掌混合双打,陈永生终于是哆哆嗦嗦地说了真相。
“我和当铺伙计一起把牛给藏起来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