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知道木优鱼恨他恨得牙痒痒,他还是乐此不疲。
木优鱼时常感叹:世上怎么能有人这么贱啊!
今次,他伤好得不容易,经常被人小人作祟,若不是自己命硬,怕是就抗不过来了,所以伤好就摆酒,七爷也来了,他派人请了木优鱼一次,便见她真的来了。
木优鱼一进门便看见邀月笑吟吟地招呼自己,“来来来,小鱼儿。”
木优鱼理也不想理,自己坐下了。
人都来齐了,众人便开吃了,木优鱼吃自己的,邀月和七爷两人喝酒。
木优鱼看着那吃酒的邀月,心中狠狠骂道:“喝喝喝,伤好就喝,喝死你!”
七爷话也不与木优鱼说,好似不认识她似的。
他们两人说话,木优鱼低头吃饭,吃完一抹嘴,道了声:“二位爷慢用,奴婢先走了。”
出了屋,见天色已黑,外头几个侍卫候着,哈士奇被栓在院里,正低头打盹。
瞧见木优鱼,哈士奇吐了吐舌头,摇了摇尾巴,木优鱼没理它,头也不回地走了,哈士奇伤心地耷拉了脑袋。
木优鱼出了院子,便让黑牧去牵了哈士奇过来,七爷的人肯定不让她牵走狗。
一会儿,黑牧把狗送了来,木优鱼高兴地抱了抱,“帅小伙子,走,去我屋,给你煮了好吃的!”
一听说有好吃的,哈士奇就跟了上去,进了木优鱼的屋,等了一会儿,就见木优鱼给它端了碗好吃的进来。
那是木优鱼以前给哈士奇做的专用营养餐,一端来它就吃得‘扑哧扑哧’的。
木优鱼摸摸狗头:“做狼累不累?”
哈士奇点头。
天天绷着一张臭脸耍狠,七爷出去打架,它还要厚着头皮冲在前面,累死了。
“唉,可怜见的。”
木优鱼心疼地摸摸狗头,好好地拉雪橇不好吗,怎么的就被人抓来当狼了呢?
哈士奇吃饱了,就往木优鱼床上拱,木优鱼忙阻止:“你脚脏,不能上床!”
哈士奇在地毯上蹭蹭脚,算是交代了,往那床上一蹦,就舒服地趟了下去,连个空位都不给木优鱼留。
木优鱼无奈了,只得将床让给它睡,明日换换床单被子就好了,她另外抱了床被子在罗汉床上睡去。
半夜,一阵风无声无息地刮了进来,七爷带着微醺酒意来了。
他喝了点酒,越发的想念木优鱼那温暖的小身子了,他内心里也是火辣辣的,急需泄火。
七爷脚步微偏,摸上了木优鱼的牙床,就躺了进去。
“嗷——”
睡梦中的哈士奇被重物压了尾巴,前爪一伸,将那忽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一脚踹了下去。
砰!
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将木优鱼给惊醒了,她忙惊起:“是谁!谁在那里!”
地上的七爷听着那声音,大惊:木优鱼不在床上?
那床上是个什么东西?
木优鱼已经起身摸了打火石将蜡烛给点了,一点就看见了七爷那阴沉的嘴脸。
见那面色漆黑如锅底,冷目阴沉,还衣裳半敞,露出半块逐渐雄壮的肌肉。
他看见那睡在罗汉床上的木优鱼,面上的肌肉跳了跳,回头就看见那床帐里露出的半个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