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步步后退,脸也放冷了,做出个贞洁烈女的模样,哪里还有曾经那委曲求全。
她冷冷道:“七爷,请放尊重点,我如今好歹也是木家的庶女,望七爷您不要因为一时贪欢,而惹上这京城木家,想我木家,当家大伯父位列当朝公卿,三伯父是当朝骏马,礼部侍郎,我父亲如今更是擢升户部尚书,兄长也在将在兵部任职,我木家一门权势滔天,七爷,您有什么资本敢动我木家的女儿。”
七爷一愣,随即大笑不止。
“你这丫头,才来京城几日,便敢与爷打官腔了,好,好,好!”
七爷发狠,今日一定是要将木优鱼给抓了绳之以法不可!
可木优鱼今日异常厉害,他根本捉不到,连衣边都占不到一点。
木优鱼退到了大门口,就欲推门出去。
“七爷,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若是不走,我便喊人了,别当我木家内宅戒备都是摆设!”
七爷被气笑了,当真退了退。
“你个丫头,翅膀果然硬了,敢顶撞爷了,很好,爷早晚让你逃无可逃!”
见他转身入了那密道之中,密道门合上,那墙面恢复如初,多宝阁也很快推了回去。
一切恢复如常之后,木优鱼才舒了一口气,将身上附体的女主卸出去,方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
七爷虽去了,可木优鱼听他的口气,怎么像是还要回来的模样?
难不成他是要色不要命?
她已经将那话都说清楚了,木家不是那般好惹的!
她一整晚都惴惴不安的,在那多宝阁旁边拴了个铃铛,只要那机关一动,铃铛便就要响,她也有准备的时间。
可想起那机关,和住在隔壁的七爷,她一整晚都睡不好。
若是邻居家的权势足够了,那七爷备了彩礼,直接上门来讨了自己回去光明正大的这样那样可如何是好?
七爷家的财力也是不容小觑,肯定不会比木家弱到哪里去。
不行,一定得问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问红殊。
“你可知晓隔壁是个什么来头?”
红殊看了看那高墙,也知道木优鱼所问。
正想回答,木芽儿抢先道:“小姐,昨日不是才问了吗,隔壁姓王。”
红殊奇怪道:“谁说隔壁姓王的?”
木芽儿天真地道:“昨天我问了外院的侍卫丫头,他们都说隔壁是王府。”
木优鱼的心一沉,有种极端不好的预感。
果真见红殊笑了笑,大概是笑木芽儿的没见识。
“隔壁的确是王府,可这个‘王’,跟那个‘王’可不是一个王。”
木芽儿还是天真:“不都是一样的王吗?有什么不同?”
红殊也不打哑谜了,道:“小姐,隔壁是丰南王的王府。”
木优鱼忽然想起,木府三房夫人便就是姓荆!
果然,金鲤鱼不姓金,还是当今国姓——荆!
木芽儿已经傻了,没想到隔壁的来头这么大,顿觉那隔壁的王八之气从那厚厚的高墙涌了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隔壁是个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