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她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
七爷见木优鱼谄媚的模样,又捏捏她的小脸,那脸上的肉是越来越多了,直在她脸上挤出一团肉出来。
“离了爷几日,你过得挺好啊,肉都多长了几斤。”
他到处摸她的肉,往那最有肉的地方摸。
木优鱼心里苦逼却还是得强颜欢笑,“爷,其实我离了您,一直在想念,一想,我就吃得多,这多长的肉,其实都是我对您的思念堆积而成。”
七爷哈哈一笑,往她的床上一坐,似个大爷,木优鱼已经十分狗腿的上前去替他脱靴脱袜。
这日子屈辱得……
再屈辱也比丢了命强啊!
七爷脱了鞋袜上了床,见木优鱼还站着,怒道:“还要爷亲自动手不成?”
木优鱼认命地去吹灯,而后脱了衣裳往那床上去了……
七爷没真的弄她,只是跟那宫里的太监宫女似的与她‘对食’。
新床,木优鱼睡不太踏实,七爷在身边就更不踏实了。
他如今可都十七岁了,是个大老爷们了,该长的零件都长齐了,该做的事儿也都会了,兴许什么时候……
木优鱼占据高地,趴在七爷身上睡。
一想到自己睡了皇帝的儿子,就觉得特别微妙。
她动了动身子,悄悄地在七爷耳边问道:“爷,您当真是丰南王?”
七爷回答得十分干脆:“不是。”
“那你说谁?”
“丰南王的八弟。”
第二天,木优鱼找红殊问了那丰南王的事儿,着重地问了八王爷的事儿。
红殊歪着脑袋:“小姐,咱府里有郡主,皇上有几个儿子咱们都是知晓的,可从来没听说有什么八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