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从童玉锦身上得到些安慰,谁知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不仅没消气,还更气了。
真是奇怪,不应当是夏候爷的夫人应当担心不安嘛,你担心个什么劲。
常言说得好,‘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白小敏这种刚从底层成长起来的新兴贵族,比上,他们是村野之夫,比下他们是达官贵人,处在社会的边缘地带,如果心气太高,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会让生存变得很尴尬。为何变得尴尬呢,不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嘛,遇事生非,疑神疑鬼自寻麻烦,就如现在的白小敏,自己心想着俊美无双的夏候爷,以为夏候爷就是她的了,夏候爷身边来了个美女,比人家正妻还紧张,你说这叫什么事呀!
童玉锦知道夏琰今天晚上肯定不会过来吃了,一个人慢悠悠的调好蒜泥、蘸料,只等两个丫头回来就开吃。
夏琰陪着华珍郡主吃了顿晚餐。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两人悄然无声的吃着饭菜。
晚餐后,夏琰亲自送华珠去了客栈,到达后,他耐心的帮华珠安排好一切,安排好后就要走人,华珠再次拉住他,“跟我说会话吧!”
“天已经很晚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郡主赶紧歇歇吧!”
“子淳,你真得不能原谅我当年冲动之下犯得错吗?”华珠如泣如诉,犹见可怜。
夏子淳捋掉拉着自己衣袖的华珠,正眼郑重的说道,“郡主,那都是年少岁月的事情了,谁做了什么决定,另一个人无权干涉,我当年没有任何想法,如今也更不会有任何想法!”
“子淳,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嫁给计家,可那是我父亲帮我订的婚事,我无从反驳,你要相信我,我心里一直有你!”
“郡主,夏某先行一步!”
“子淳,子淳……”华珠郡主苦苦的哀求着,也没能让夏琰心软留下来。
夏子淳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童玉锦的角度来说,夏子淳这一动作干净利落,多好呀!
从罗奕琳的角度来说,夏子淳这一动作未免太绝情绝义了!
然而,这都是从女人的角度来看男人的,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夏子淳不过做了一个有担当男人都应当做的事,而且他做这事,可不是为了谁而做,而是因为他需要自己这样做而已,完全是他个人品质的一次无意表现,作为获利的一方,大可不必沾沾自喜,你只有庆幸,原来我找的男人这么有责任感,仅此而已!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和不同,男人重心永远都在自己的社会认同感上面,他们全心全意地投到自己的事业当中,但当他们一旦确定了自己的情感归宿,在更多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比我们女人想象的要长情得多。
夏子淳为何这样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像他这样站在权力顶端的人来说,什么样的人和事过一遍他的眼,便很快能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罗奕琳可能真得喜欢或爱着夏琰,但是,爱要爱得真实,要爱的体贴,要有帮助对方、取悦对方的热情,如果这种爱不是无私的爱,最起码要巧妙的遮掩起自已的私心,否则以夏琰这种极别的权谋大佬又怎么能看不懂,罗奕琳的爱是占有的爱,是自我追逐达到人生目的爱,这种爱,夏琰早就放手了!
这就是夏琰的成熟,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晕,一种圆润而无声的细流,一种不需要再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
可是华珠郡主能明白这些吗?
应当不明白,否则不可能千里迢迢跟到这里,到底是得偿所愿,还是无功而返,都有得折腾了!
准备吹灯睡觉的童玉锦主仆,被夏小同敲门的声音吵醒了。
大丫汲着拖鞋走到门口,透过门缝问道,“夏侍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爷还在办公务,给爷弄点吃得!”
大丫转头看向床上的童玉锦。
童玉锦扁了扁嘴,做了个鬼脸,指了指案板上还没有下完的饺子。
大丫明白了,对着门外说道,“稍等!我马上弄好!”
“快点!”
“知道了,就你罗索!”
童玉锦躺在床上暗自乐着,还好我聪明,没有少包他的那一份,否则有得折腾呢,果然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开水下饺子很快,大丫一边等水开,一边做着蘸料,动作麻利,没一会儿,饺子就出锅了!
夏小同拎着汤罐小跑着到了外书房,门帘被揭开时,夏琰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