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中山郡王妃看着满面春风的侄子,想着丫头的汇报,侄子竟赖在侄媳妇院子里不走,这个平民还算有点礼数,避开到下人的房间,可是避一次、两次可以,会每次都避开吗?虽说名义上已是夫妻,可是毕竟没有经过大婚仪式。
中山郡王妃突然发现,侄子就是侄子,若是自己儿子自己早就骂上去、训上去了,可是对着侄子她只能装着不知道:“不必多礼了,过来吃早餐吧!”
“是,姨母!”
童玉锦跟着夏琰一起请安吃早餐。早餐过后,回到院子后,夏琰对童玉锦说道,“我先回去了!”
童玉锦回道:“哦,那你去忙吧!”
夏琰低声叮嘱说道:“我会隔三差五过来看看你!”
“知道了!”童玉锦点点头,被记着想着,心里有点小甜蜜。
夏琰不放心再次叮嘱:“好好跟姨母学习当家理事!”
“知道,对了,你别忘了腊月十八是我表姐出嫁,我要回家的!”童玉锦提醒说道。
“恩”
夏琰走后,童玉锦被中山郡王妃叫到身边,让她看自己当家理事。
还真是看,中山郡王妃不跟童玉锦解释一件事为何要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有何不妥,听了两天,童玉锦明白郡王妃的态度了,她既不会不让你学,但也不主动跟你说什么,总结起来,就是一个意思,能学多少全凭自己。
童玉锦干着急、干瞪眼也没法,跟美珍分工,两个各听什么类型的事情,晚上回来后列到纸上。
童玉锦也顾不得去冷两个婆子了,现在到用她们的时候了,她把自己列出的不明白的事情,全拿出来问这两个婆子,一个问题,她会从几个不同角度去问,直问得婆子差点崩溃、爆走,虽然是这样,但是童玉锦的进步是明显的,她大至理清了中山郡王府在京城的人脉及人情往来的轻重,明白一些大家族内部的构成、仆人配置等情况,还有一些庄园、田产、铺子以什么样的方式管理。
只要抓住这些脉胳,行为处事上就不会出大错,其他细节在以后具体面对时再慢慢琢磨,相信自己能唬住那些不懂的人吧。
中山郡王卧室
中山郡王说道,“我听下人说,侄媳妇在你边上就是听听?”
“嗯!”中山郡王妃不甚在意的回道。
中山郡王不解的问道:“你没教教?”
中山郡王妃冷哼:“她哪有心思学!”
中山郡王说道:“她有没有,你总得尽到自己的心吧,你这样做,让你侄子知道了,让他怎么想?”
中山郡王妃不以为然:“子淳会明白的!”
中山郡王摇头:“你呀,在这种事上,你侄子的心永完在自己女人身上!”
中山郡王妃脖子梗起来:“合着,我养了他二十年,就不如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了?”
“你……你马上也要成为婆婆的人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中山郡王如见鬼一样的看向自己婆娘。
“我什么想法?”中山郡王妃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
中山郡王回道:“居然拿妻子跟老娘比,这能比吗?”
“什么意思?”
“你说呢,你可……不管怎么样,差不多就行了,别过了!”
“我过什么,我让她坐在身边听,要不是子淳,谁有资格坐在我的回事房里。”中山郡王妃不服气的说道。
“对,对,你说得很对!”中山郡王懒得说了。
计府,计成儒书房
一通家训过后,计成儒点名了十一庶子,“平方,怎么回事?”
计平方赶紧出列,弯腰拱手:“回父亲,京兆府的人辨不清究竟是谁杀了一对溺水的母子,把同属于淮东的两个邹姓之人都抓了!”
计成儒老眼紧束:“不要给我惹出一点点腥味出来,懂吗?”
“是,父亲!”计平方被老父亲的眼神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干净!”
“是,父亲!”
京兆府
推官(掌推勾狱讼之事,一般不重要的案件就由他审)付双全对京兆尹说道,“大人,再这样下去不行啊!”
沈廷锋也头疼:“那你说怎么办?”
付双全提议说道:“回大人,把望亭的那个泼皮调到京里,想办法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出来。”
沈廷锋想想也对:“行,你办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