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了,难道夏子淳急了!”赵之仪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
赵之仪想了想说道,“密切注意夏子淳的事!”
“是,公子!”
等童玉锦回到夏琰的私宅吃好晚餐后,让大丫拿了一堆白纸过来,她照例把自己打听来的事按性质分别写到纸上,目前,所有的事都是独立的,没有任何连接点。
见夏小开进来,童玉锦连忙问道:“打听到了吗,是谁不让人立女户?”
“回夫人,打听了,是京兆府的推官付双全,他给下面的小吏打招呼,不让立!”夏小开回道。
“付双全站在那一队?”童玉锦问道。
夏小开回道:“回夫人,他拜了章大人门贴,但是官职升迁又走了吏部某郎中门路!”
“某郎中又是谁的门下!”童玉锦继续问道。
“投得的人已经去逝了!”
“没有新门下?”
“不分明!”
童玉锦吹了口气,“知道了,也就是说付双全是谁的人还不知道?”
“是,夫人!”夏小开回道。
童玉锦看向夏琰:“夏小候爷——”
“想问什么?”夏琰一直埋在椅子里看童玉锦办案。
童玉锦叹道:“京城这张网错综复杂,你很难啊!”
“是,是很难,所以我一直未动手!”夏琰也感叹。
“一直?什么意思?”童玉锦问道。
“当年的淮盐案有他!”
“什么,死了一两万人的事有他”童玉锦惊叫,“计成儒缺银子吗,要做这事?”
“利益链岂是他缺不缺银子的事!”
“他们怎么敢?”
“是啊,他们怎么敢,可是他们就敢了!”
“真是……”童玉锦至今都记得佟家的事,趴在桌子上,“还真不好办,盘根错节!”
“也罢,你就先办了邹潘进吧!”夏琰可没指忘童玉锦能办姓计的。
“行,那我就攻他了!”童玉锦点了点头,说道,“明天派人跟踪包铁头!”
“是,夫人!”
“还有,我明天去要立女户那里,问问她为什么说自己弟弟是被人害死的!”童玉锦说着明天的行程。
“行,小心点!”
“恩”童玉锦打了个哈欠,“我回房睡了!”
“我送你!”
“哦”
第二天一早,童玉锦仍然穿成平民小哥的形象,走在半道让夏琰把自己放了下来,带着彭大丫进了西郊和北郊相接的地方,找到了那个落水少年的家。
大大小小的巷子一个套一个,如果不是花了十个铜子请小孩子带路,她怀疑自己走不进去。
刘小如正在家里准备祭品,见有人敲木板门,从屋里出来,看了看童玉锦,“你找谁?”
“请问是刘小娘子的家吗?”童玉锦笑着问道。
“你是那位?”刘小如一脸紧惕。
童玉锦回道:“我请刘大宝帮我打过马掌!”
“打马掌找到我家干什么?”刘小如有些不耐烦。
童玉锦不管她耐不耐烦,问道“方便进来说吗?我们都是女人!”
“女人?”刘小如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好像没说假话,可是两个女人找自己什么事,站在哪里没动。
童玉锦见她没动,提醒道:“是,能进来吗?”
刘小如站在那里看了看一小会儿,见童玉锦站在门口不动,一幅非要进来的样子,抿了抿嘴开了门。
童玉锦让大丫把买的东西递给刘小如。
“你这是做什么?”刘小如不解的问道。
童玉锦笑道:“马上就要中午了,顺便在你家吃顿饭!”
“你……”
“是有点唐突哈!”童玉锦心想,在民以为食的古代,一顿就能让彼止靠近不少,利于自己办案。
屋内有老妇人的身音,“小如谁啊?”
“没有谁,你别担心!”
“哦”
童玉锦等她松口:“刘小娘子?”
“行,放到灶间吧!”
彭大丫把东西放到灶间,拿了一个水桶到井口边吊水,准备开始做午餐了。
刘小如闪了闪眼,没吭声,拿了两个小凳放在门口,“坐吧,想问什么就问!”
“刘小娘子倒是爽快!”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