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回着话,眼珠子乱动着。
沈廷锋照程序的问道:“十月二十六你在哪里?”
“回……大人,小民在……在那个地方?”
沈廷锋再次问道:“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男人们都爱去的地方!”朱大运回道。
沈廷锋说道:“茶楼?”
“啊……不……”
沈廷锋不耐烦了:“那是何地?”
“大人……大人……你肯也去过……”朱大运一幅你懂的样子说道。
沈廷锋如何不懂,可是能在你面前说出来吗?大叫一声:“放肆,倒底是何处,快快说来!”
“是……是,就是……就是窑子!”朱大运头缩了一下回道。
沈廷锋严厉的扫了他一眼:“何人能证明?”
“窑姐儿能证明!”
沈廷锋继续问道:“姓甚名谁?”
“叫小……小菊红!”
沈廷锋说道:“不得说谎,下官明天就去验明真假,如果有假两罪一道处置!”
“没……没……”
海泽天不动声色的示意站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侍卫悄悄的退了出去,对守在京兆府的其他同僚说了朱大运口供内容,催促道,“赶紧到夏将军那里问朱大运的行踪!”
“是!”侍卫回道,连忙出去联络夏小开了。
夏小开已经调查过一遍了,没有查出什么,见海大人让他又查,想了想,带上了禁军骁骑尉万继玉,因为他是禁军皇城巡防司的人,对京城比他熟,让他帮忙一起查了西市所有低等私窑。
“查什么?”万继玉问道。
夏小开回道:“朱大运说在某个窑姐那里过的夜。”
“想证实到低有没有?”
“是!”
“那行!”
万继玉对京城什么地方都熟,很快领着夏小开找到了朱大运所说的私窑,真够隐敝的,又脏又乱。
他们两人迅速带人问话,结果窑姐说有其事,夏小开看着说话没有一丝丝犹豫的小菊红,他又找了窑子里其她窑姐问话,她们均说朱大运在这里过的夜!
夏小开和万继玉走出窑子,万继玉问道:“你觉得是真是假?”
“一个人说可能是假,可是这么多说应当不会假!”夏小开说道。
万继玉摸了摸自己刚长出的小胡茬说道:“可我总觉得个个都这样说有什么问题!”
“这……等沈大人再审审看!”
京兆府刑事房
海泽天见沈大人照例问完了口供,开口道:“沈大人,让人量下这汉子的脚板脚型!”
“好!”
海泽天说道:“我刚才目测过了,他的脚型和脚的大小与河道边的很相近!”
“不,不可能!”朱大运慌忙否认。
沈大人威严的说道:“这不是你说了算,让事实说话,来人——”
“是”
“量尺寸!”
“是大人!”
朱大运非常不配合量尺寸,被两个衙役按住,才量了尺寸。
沈廷锋为官多年,这种迹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等海大人说出尺寸后就准备用刑。
海泽天量过之后,随手画了一幅足迹图和现场的足迹图放在一起,“沈大人你看——”
“大胆刁民,你还有什么狡辨?”沈廷锋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足迹说道。
朱大运磕着头大叫道:“大人,这世上差不多大的脚多得去了,你不能这样就认定小人啊!”
“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
“在,大人”
沈廷锋叫道:“给他上刑!”
“是,大人,上什么型?”
“吊打!”
“是,大人!”
两人衙役听说之后,连忙过来拖着朱大运的胳膊就走。朱大运看着不远处的木柱,上面的绳子都有碗口粗,仿佛还有血迹。
朱大运何曾见过这陈仗,吓得鬼哭狼嚎,可是口中却说,“大人,你们去窑子找人核实呀,真不是小人做的呀!”
沈大人见脚印这么吻合,信了五成,让衙役施刑,可这黝黑汉子尿都出来了,还是说不是自己,问题出在哪里,是夏琰等人的思路错了,还是这个犯人太狡猾?
第二天天一亮,童玉锦仍然一吃好早餐就到夏琰的书房打听昨天夜审的情况。
“你说什么?”童玉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