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着话,“我判断错了!”
“这又不是事,为何要给自己压力!”夏琰低着头,温柔尽现。
童玉锦不开心的说道:“可我就是这样的人,事情要么不做,做了就想做好。”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夏琰伸手揉了一下童玉锦的头,温柔的问道,犹如一道春风划过童玉锦的心田,沁人心脾,她烦燥的心慰贴了许多,低低的回道:“恩!”
“那你有什么打算?”
童玉锦说道:“虽然嘴上说事情可能判断错了,但是凭我的直觉,觉得还是没错!”
夏琰歪头看向她,朦胧的灯光下,小妻子的脸显得美好而不真实,让他情不自禁的又紧了紧拥抱着她的手。
童玉锦把头倚在夏琰怀里,说道,“明天我单独行动,在这个胡同里溜达两天。”
“打听第一手资料?”
“嗯”
“好,当心!”
“知道!”
当夏琰和童玉锦坐上马上离开胡同后,倪氏右边的男主人回来了,妇人把今天的情况跟男人说了,并且后怕的拍了拍心脯,“当家的,你不知道,我吓得心都跳出来了。”
“东西都转移走了,怕什么!”男人说道。
“可是地窖里墙壁都是新抹的,总让人担心!”妇人愁怅的说道。
中年男人却不以为意:“谁会想到这里曾藏了元宝。”
妇人叹道:“反正就是害怕!”
“别怕,等过了这阵风头,我们跟着爹一起回秦州府乡下过好日子去!”中年男人嘴角咧开,一副衣锦还乡的样子。
“是啊,我早就想家了!”
“别急,快了!”
京城皇宫
御书房的龙案上,马恩泰要回老家的折子终于上了。
诚嘉帝看着折子,扫了时间——希望回老家和家乡亲人过一个团圆年,从京里出发,到秦州府,大概需要三个月时间,姓马的希望自己最晚九月份放行,现在是七月份,还有两个月时间,自己能查到他的贿赂吗?
夏琰和赵之仪居然一星半点都查不出来,姓马的难道真没有收贿?可是朕怎么觉得他收得不少呢,这不少的贿赂到底在哪里呢?
开国公府
夏琰和童玉锦两人回到家吃好晚餐,洗洗漱漱后赶紧睡了,一天忙下来,又动脑又动脚,真是累坏了。
第二天,当夏琰练拳回来后,发现童玉锦已经起床了,有些惊讶,“为何不再睡一会?”
“我想再去查查!”童玉锦回道。
“我知道,可以晚一会儿。”
童玉锦摇头:“不了,天太热,我要趁早上大家出门买菜的时间多了解一些情况。”
“好,我跟你一起!”
“不要,我今天单独行动!”
“……”
“嘿嘿,今天我要做乞丐!”童玉锦正说道,美珍把弄得破破烂烂的布衣拿了进来,看着破得不太成亲了的衣服,夏琰就差无语,“你……可真想得出来!”
“没办法,遇到高手了,总得想想办法!”童玉锦边说边把衣服套到身上,“头发等下马车之前再打乱,要不要吓到人!”
童玉锦的话没错,是遇到高手了,自己和赵之仪两人连手就差把马恩泰查翻了,也没能查出什么,他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是这一面是什么,竟毫无迹像可寻,想了想夏琰没再阻止童玉锦。
或许,童玉锦能像当年撕开淮盐案口子一样,以非常道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也说不定。
童玉锦谁也没有带,扮了乞丐到了胡同,她就不信了,寻不到蛛丝马迹?
七月,盛夏。
对脱离苦日子已经很久的童玉锦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煎熬,盛夏里,太阳恣意横行,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整个京城像一座火炉,让人喘不过气来。
动、植物都无精打采,小狗一动不动地趴围墙阴凉之处纳凉,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树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枝条懒洋洋地低垂着,叶子干巴巴地蜷曲着。知了在树上不停地叫着,在热气中煎熬的人听到这声音,越发感觉到更热了!
一天,两天,……
已经第五天了,童玉锦在这一带已经晃了五天了,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夏琰见她都晒黑了,舍不得她再出来,她磨了很久,讨好的笑道:“再晃三天。”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