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招呼后,各找自己的辨护人去了。
萧焕然见夏子淳带了一群过来,觉得自己有希望出去了,叫道,“子淳,子淳!”
夏琰回道:“别急,我们帮你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急!”说不急的人,实际上心急如焚。
童玉锦叹了一口气,从挎包里拿出碳笔和纸,走到他跟前,“把你进怡心园前前后后的事详细说一遍。”
萧焕然不解童玉锦干嘛来了,这跟她有关系吗,不解的睁着眼,“……”
童玉锦无奈的解释说道:“皇上指定的!”
萧焕然激动的叫道:“皇上都知道了?那我……”他显得忐忑不安。
童玉锦安慰说道:“你要没有杀人,担心什么?”
萧焕然急说叫道:“我是没杀人,可是外人不这样想,他们……”
童玉锦打断说道:“所以才让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哦,好,好……”萧焕然连忙答应说道,可是嘴巴却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童玉锦有点恼,“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夏琰?”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从哪说起?”萧焕然急得头上冒汗,一点贵公子的模样都没了。
童玉锦提醒说道:“就从你是主动请客,还是谁怂勇你请客说起。”
萧焕然挠着头还是不开口。
童玉锦眉头皱起:“你不会告诉我,连怎么请客都不知道?”
夏琰看着难以启口的萧焕然,严肃的扫了一眼,“这还要问吗,是他主动请人家的!”
“子淳,我……”萧焕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缩着头。
童玉锦吐了口气,“说案件,别扯别的,越快结案,对你越好,懂不懂?”
“懂,懂……”
童玉锦继续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那你说,是谁让你请客,还是你自己主动请客?”
“是我自己要请客!”
“请客原因?”
萧焕然回道:“我到礼部已经近三个月了,为了跟同僚们打好关系,这三个月,每个月都要请两到三次的客,京里的大酒楼都去过了,有人提议不如到怡心园来见识见识……”
“提议人的名字?”
“成仰磊郎中。”
童玉锦又问道:“除了刚才这个人,还有哪几个?”
萧焕然说了五六个人的名字,童玉锦一一记下,然后问道“什么时辰到的怡心园?”
“大概酉时末!”
……
童玉锦把萧焕然说得东西详细的记了下来,问到最后,再次问道,“也就是说,你喝酒喝得已经看不清路,辨不清方向了?”
“恩!”
“茅厕离你喝酒的地方有多远?”
萧焕然摇头,“记不得了!”
童玉锦转头问向他的小厮,“等一下我去怡心园,你能指出那个茅厕吗?”
“能……能……”
童玉锦收拾好纸张“那好,今天我先问到这里,你要是想到什么或是漏了什么请尽快告诉我,能便让我更好的查案。”
“我知道,我知道……”萧焕然眼巴巴的盯着夏琰,夏琰别了他一眼,没理他。
童玉锦折好自己的问稿,对夏琰说道,“我想把海大人带着到现场看一下,还有再看一下死者!”
“可以!”
童玉锦等人又去了被封的怡心园。萧焕然小厮庆子指了当天喝酒的房间,又指了他家公子去的茅厕,又看了看被害者的房间。
童玉锦沿着三个点,来来回回走了至少四五遍,赵之仪看她不厌其烦的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为何要走这么多遍?”
童玉锦回道:“在感觉一个醉汉的速度和方向感!”
“速度、方向感!”
“嗯!”童玉锦走得差不多了,才进了死者房间,因为夏琰封得动作比较快,里面的痕迹都在,童玉锦蹲在里面又是小半天时间,甚至每一滴血,她要问海泽天。
“海大人,我发现这两处血干涸的样子不太像,为什么?”
海泽天也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先流的血干了,后面又有血印了上去。”
“这么说,这个女人先流过一次血,后面又流了一次?”童玉锦问道。
“有可能,但也不一定,你知道,人的血并不是一下子就流完的,可能是血流得慢,先流的干了,后面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