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有小心思的丫头酸溜的说道。
何春燕挣扎的憋脸通红,大叫,“非礼啊,非礼……”
夏小开低头看了一眼,“我会娶你的!”
“啊……”春燕张大的嘴一直到开国公的书房才合上。
夏小同看着彪悍的夏小开,捂着嘴躲到一边笑了。
美珍也暗暗撇了撇嘴,要得着这么急嘛。
夏琰眉头紧凝。
夏小开连忙说道,“爷,我会娶了春燕!”
“成何体统?”夏琰还是严肃的批评了一句。
“是,爷!”夏小开连忙低头认错。
童玉锦也笑,“夏侍卫,不要这么急吧!”
“夫人,小的真得急了!”
“行,春燕,这幅画你见过吗?”
满脸通红的何春燕这才抬头看到不远的桌子上有一幅画,走近去看。
众人的心被她不紧不慢的步子搞得紧张不已,都盯向她,看她的反应。
何春燕终于走到桌边,弯腰看了看画,没等大家看她的反应,她就转过头来。为何要转头,因为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不转的话,要淋湿画面了。
何春燕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可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嚎啕大哭。
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既欣慰又心酸,都安静的站着,等春燕哭完。
美珍和大丫两人一个扶着,一个递帕子,陪着春燕哭。
半个时辰后,春燕才停止哭泣,红肿着眼睛,说道,“这是母亲的陪嫁!”
“你母亲什么时候给你看过?”童玉锦问道。
“有一年夏天抱伏时,母亲晾晒她的嫁妆,她把几样值钱的东西指给我看过,其中就有这幅老梅争春图,她说这是她家的祖传之物,到她这代时已经第六代了。”
“你母族也是行医的?”
“是,我外公家世代行医,跟我们家跟结亲的,大部分跟行医有关!”何春梅说道,“我听外婆说,这是祖上为什么大将军看病得来的,当年并不在我家,而在祖婆的父亲手里,后来,祖婆的父亲过逝后又回到祖爷手里,到我母亲这代时,爷爷见我爹医德好,就把这幅画当嫁妆带了过来。”
“难怪!”童玉锦问道,“为何记得这么清楚是这幅画?”
“因为我的名字中有一个字春字,而且这个春字,看过画后,我就仿画上的题字写进自己的名字。”
开国公连忙拿了笔让春梅写。
春梅写完后,果然跟题字很像,那真是不会假了。
夏小开说道,“候爷,这么说,春燕老乡当掉的那个狼牙跟当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童玉锦分析说道:“或许,当铺就是狼牙的某个据点,这应当是个帮会的信物,你们不知道有这个帮会吗?”
夏小开摇了摇头,“属下没有听到过,也没有查到过。”
春燕却说道,“我在被人贩卖的途中到是听人说过。”
“你听过?”
“模糊好像是,我也不知道被拐第几道时,有个拐我的人说没田没地,又没有了铺子,不如去帮会,然后另一个人就说,你能打到一匹狼拿到狼牙吗?那人就说,那倒不能,另一个人说那不就结了,狼都在极西极偏的地方,没有狼牙,才进不了帮会!”
夏小开急切的问道:“没听到名字吗?”
何春燕摇了摇头,“我也是听老乡说了狼牙后,使劲想才想过有这么件事。”
童玉锦抿嘴说道:“至少明白,有一个帮会,以狼牙为信物杀人抢夺,他能做一次,肯定还有其他次,子淳,看来你又要忙了!”
夏琰站了起来,“嗯……”顺手扶起童玉锦,准备回听涛院。
春燕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吗?”童玉锦发现了,问道。
何春燕问道:“回夫人,你那个粉也是要查案用吗?”
童玉锦愣了一下,点头道,“你看到了?”
“是,夫人,有天我给你按腿退去出时,粉要落下来,我伸手推了一把,我看着有些眼熟,这些天一直在想,怎么会眼熟!”
“为何会眼熟?”
何春燕回道:“因为我们何家在乡下的药田,药田里的土坷垃,还有药田边上的小山上都是这种有些赤红的颜色。”
“什么?”童玉锦惊得捂住肚子,“你父亲是不是用赭石为人治病?”
“回夫人,是,父亲说赭石对人体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