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调虎离山之计,连京城他都派人调查了,就连姓石的也仿佛失踪了一般,找不到人影。”
于文庭说道:“看来蓄谋已久,布置的可真够精细的。”
夏小开抿嘴:“是啊,赵郡王说,他准备正面会会梁王了,看看他的结庐里到底有什么?”
于文庭皱眉说道:“一个草棚子能藏什么秘密?”
“赵公子说总比守株待兔的强!”
“那倒是……”
内室,拆开包裹后,有信还有小册子,他拿了最上面的信,迅速打开,既快又认真的看着信,没想到童玉锦的文笔水平这么差,全说得口语大白话,遮不住笑意的夏琰说了句,“就嘴上功夫能唬人,几岁孩子都写得比你好,什么亲亲夫君大人,这能写到纸上吗,不知羞,……本以为你走了,我可以独占大床了,谁知没有你的晚上我睡不着,碾转反侧……”我就知道是这样,他边小声念着边暗暗乐着,可是看到后一句,想揍人,“丫头们帮我翻身,没你帮我翻得好,现在想想,你虽拽五拽六,可是帮我翻身的技术还是相当不错的……臭女人,我就是……”他又气又好笑的继续往下看,“……我得宝宝们都想你了,你办好事情后快快回来哟,记得路边的野花不采,采了后果自负,知道后果吧……臭女人,你管得可真多!”
夏琰看信看得哭笑不得,唉,这个小女人,“……亲亲的夫君大人,仓促间,就写这么多了,想你、念你,亲亲你,抱抱你!你的大肚婆妻子小锦……”
“仓促间?不仓促,岂不是要写!”夏琰看着足足五页纸的书信,笑意盎然,翻了翻后面的小册子,小册子夹了个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他对铁矿案的各种思路与猜想,夏琰连看带思考几乎看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夏琰下来吃早餐,于文庭说道,“爷,你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未睡呀,夫人的信真这么好看?”
夏琰瞄了一眼于文庭,“不仅好看,还实用!”
“……”于文庭不解。
夏琰对夏小开说道,“把我床边桌上的几页纸寄给赵郡王!”
“是,爷!”
于文庭见夏小开去拿纸,疑惑的问道,“这个案子,夫人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么发现。”
“那是……”
“她把各种可能性都列出来了,供我们参考。”
“哦,原来如此!”于文庭高兴的说道,“夫人的思路一向紧扣案子,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嗯!”
童玉锦的几张纸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向云州方向而去。
吃完早后,夏琰并没有急着走,他想起和童玉锦的第一次相遇,想起和童玉锦之间的种种,想想她马上要为自己生儿育女,一时心头思绪万千,抽空逛了逛黄家镇的小街,没想到遇到了自己的岳丈。
夏琰出行京西南路完全是临时起意,路过这里当然也是偶然,他并有休书给大舅子自己可能会路过黄家镇。
按道理,东湖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似乎不太可能遇到,可是他的岳父在黄家镇已经好几天了,他不跟儿子在东湖跑到黄家镇来干嘛?
能干嘛呢?衣锦还乡,得瑟来了。
小镇巴掌大的地方,从街这头说话,站在街尾能听到,有个风吹草动,全镇皆知啊。
童秀庄穿着锦衣华服,一副得意人生的模样,站在某茶撩面前,吹着自己的人生、儿子、女儿,当然还有更重的大人物——淳于候女婿。
茶撩的人几乎都不信,有好事者说道,“童秀才,你说你在外面发财了,这有可能,前年大旱,你大哥二哥找到你跟着一起享福也有可能,可你也不能吹你女婿是候爷呀!”
童秀庄大声嚷道:“怎么不可能,我三儿女婿真是候爷,我女儿现在真是候门正妃,我不说假话。”
有人看了一眼坐在桌子边上喝茶水的杜郎中,笑道,“杜郎中,童秀才说她女儿成妃子了,说你说过若是成王妃了,你给一百两是不是真的?”
杜郎中冷冷一笑,“我当然说过此话,这不,一大早上的盯着我要银子。”
“哈哈……”众人笑。
童秀庄不解的问道:“你们笑什么?”
某人说道:“你女儿要真是妃子了,你还在乎一百两呀!”
童秀庄梗着脖子说道:“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事,这是我对了,他输了的事。”
路人某说道,“童秀才,当年听你说你女儿能为王妃的人不是死于旱灾就是水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