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凭什么什么理,凭什么据抓人?”
“问得好!”童玉锦微微一笑,“安大人,你是先听故事,还是先听结果?”
“夏夫人一直喜欢故弄玄虚?”
童玉锦抬眉,“那好吧,我就先说结果——”她刚说完,夏琰亲自出剑砍向安坤。
正在凝神猜测童玉锦意图的安坤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夏琰偷袭,书案后狭小的空间,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夏琰直举举砍下来的剑,躲避不及之中,极速抽了自己的毛笔挡箭。
“停——”童玉锦见剑光落下时跟着叫道。
夏琰停住了剑。
安坤不明所以愣在哪里。
童玉锦龇牙一笑,“安大人,看看你的右臂还在不在?”
夏琰的剑落在安坤的右臂上方,只有一线空隙,没有伤到他丝毫,他不解的看向这一个动嘴、一个动手的两口子,不明白何意。
童玉锦继续龇牙一笑,“安大人,再看看你的左手——”
安坤目光从右臂上方移到自己的左手,他的目光还没有接触到左手时,脑子已经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他身体没动,声音出来了,“你是如何想到的?”
童玉锦摇头咂了咂嘴,反问道:“安大人,你为何不让手下人去刻那条鱼呢?”
惊呆在一边的青年衙役突然说道:“是啊,大人,小的当时就说让我来刻吧,你非要自己刻,为何?”
安坤吐了一口气,扔掉左手中的毛笔,那抓笔的姿势与右手无异,他是个左右手都能写字的高手,但左手、右手出笔力道不一,再加上字的字体不同,两手写出的字如同两个人的笔迹,可除了妻子林氏没有人知道他会左手写字。
安坤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闭情逸致般问道:“刚才,夏夫人你说你要讲故事,那你说说我为何要这样做?”
童玉锦微微一笑,“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青年衙役不解的问道:“那两个字?”
“自负!”
安坤看向一直面带微笑的女人,算是见识到了,果然有几把刷子,居然……
青年衙役瞪着眼问道:“自……我听不懂……”
童玉锦回道:“所以你只能做个小跑腿的。”
“我……”
童玉锦仿佛安慰般说道:“小伙子,别难过,做个傻兮兮的跑腿总比做个自负的聪明人强!”说完,瞄了一眼安坤。
安坤眯眼,森意冷然。
青年衙役虽不懂他们话中的机锋,但也算明白了,自己的上司安大人将会被治罪,连忙跪下来哭道:“候爷,候爷,安大人这样做,完全是想引起朝庭对东州府的重视,想朝庭治了贪官肖会遂,还东州一片清明的天空。”
夏琰冷然问道:“安大人是这样对你们说的?”
青年衙役连忙摆手:“不,没有,安大人没有这样说过,是小的猜测的。”
童玉锦仿佛中肯般点点头:“那你猜测得不错,小伙子!”
“夏……夫人,真的?”青年衙役见童玉锦认同自己的话,高兴的问道。
童玉锦笑笑,“所以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在衙门里做个杂役吧!”
青年衙役以为童玉锦相信了,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也参与了,难道不治我的罪?”
“当然要治!”童玉锦回得很严肃。
青年衙役被吓住了:“那……”
童玉锦回道:“等流放过后,你再找机会进衙门,然后再做个杂役。”
“啊……”青年衙役发现童玉锦根本不信自己说的话,连忙再次申辨,“真的,安大人从没有让小的做过什么,小的是自愿的。”
童玉锦抬头笑道,“安大人,有这样的属下,感觉怎么样?”
安坤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说道,“刚才的美人也说,是她主动要和你上床,现在这个小衙役也说是主动参与库银案,不得不承认,无论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官吏,你都是成功的,余下的话,我们京城大理寺再叙!”
青年衙役听到安大人要被抓到京城大理寺,急了,连忙叫道:“不,不,你们不能抓大人,肖抹光祸害东州府时,都是安大人尽心尽职为着东州百姓,扶贫济弱,为了百姓,他把自己的俸禄都给了贫困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却过得极清贫,哦,对了,你们去过肖大人的家,也去过安大人的家,两人官品虽然只差两级,可是生活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