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淳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是,圣上,再这样下去,怕是……”赵之仪叹道。
诚嘉帝接着话说道:“怕是要倒下去,是不是?”
“圣上,就算是铁人也支撑不住!”
诚嘉帝说道:“你不是说他怀里有一双儿女吗?”
“是!”
诚嘉帝哼了一声:“如果连儿女都不能让他动一丝一毫的话,那就让他去吧!”
“圣上——”
诚嘉帝听到赵之仪的叫声,停住了笔,抬眼,“有情总比无情好!”
“圣上,臣不懂!”赵之仪摸不透诚嘉帝说这话的意思。
诚嘉帝眯眼笑了一下,“懂与不懂又有什么关系!”
“圣上,那……”
诚嘉帝没有回赵之仪的话,却放下手中的笔,叫道,“让三法司的人来见朕!”
“是!”
赵之仪不解的看向诚嘉帝。
诚嘉帝从龙案上站起来,“他爱妻心切,朕爱臣之心也不少。”
“圣上的意思是……?”
诚嘉帝严肃的说道:“既然是为了东州府的案子,那就用东州府的案子来了结吧!”
“圣上……可是……”
“没有可是——”诚嘉帝紧眯的双眼,光芒凌锐,气势迫人。
赵之仪连忙拱手退后了一步。
章府
章婉娴找个借口回了娘家,一到府里就找到了章大人书房,“父亲,父亲,夏夫人遇害了,是不是真的?”
章大人见女儿大呼小叫,皱了皱眉头,“都是当家主母了,成何体统?”
“父亲,女儿在你面前放肆一下还不行嘛?”章婉娴撅着嘴撒娇。
“你呀——!”
章婉娴见章大人没那么严肃了,连忙上前问道,“父亲,听说夏候爷站在河道边上都三天两夜了,还没有找到夏夫人吗?”
章大人点了点头,“是的。”
“难道……”
章大人捋了捋胡须叹道,“怕是凶多吉少!”
章婉娴跟着叹气,找了把椅子坐下,感慨说道:“夏夫人真是个奇女子,不枉夏候爷对她一往情深。”
章大人笑骂:“在你眼中,就只有女儿私情了!”
章婉娴叫道:“那当然,我一个女儿家,嫁汉除了穿衣吃饭,当然就是男人对我好不好啦!”
章大人笑问,“那为父帮你找的夫婿怎么样?”
“还行!”
章大人摇头。
章婉娴见父亲不赞同自己的说法,连忙说道,“跟夏候爷比起来,好像差了点!”她暗暗想道,不够情深似海,不够荡气回肠。
章大人再次摇头。
章婉娴撒娇:“父亲——”
章大人连连摇头。
“父亲,你干嘛?”章婉娴生气的叫道。
章大人叹道:“傻孩子,别人家再好,那也是别人家的,自己家的再不好,那也是自己家的好。”
“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有过失意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章婉娴想了想,点了点头,“有过!”
“谁在你身边?”章大人问道。
“当然是我夫君啦!”
章大人笑道,“这不就结了!”
章婉娴凝眉沉思,“父亲的意思是,人生百味,白头到老,除了夫君这个男人,其他都是惘然!”
章大人点了点头,“属于你的,才是最好的!”
“哦!”章婉娴若有所思。
某山某小寺
明空爬了小半天山路,来到了道场跟前,看着烛光莹火,火苗跃动,挥起衣袖,灭了一片烛火,坐在正中的独一没有睁眼,跟着挥了一下衣袖,灭了的烛火又重新亮起来,并开口说道,“你终于来了!”
“不来让你助纣为孽?”
“什么是孽?”老和尚倏的一下睁开眼,“世上之事,是是非非,谁能道得明。”
“好一个道不明!”明空说道,“依然执迷不悟,枉师傅教导你一场。”
“别假正经了,有本事你就灭了这天明火,让那小鬼继续呆在宿主身上,没本事就滚,别挡我的道。”
“你……”
晋王府
晋王书房,赵重光歪在祖父的榻上,有时看看书,有时听听外面传过来的消息,悠闲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