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亲,……母亲,我们试试!”
“一定要劝!”
“哦……哦……”
兄弟二人出了高氏的房间,两人边走边聊,夏四郎问道,“怎么样?”
夏七郎反问:“什么怎么样?”
夏四郎说道:“八郎娶于先生女儿这件事。”
夏七郎凝眉说道:“我不反对。”
“也不同意!”
夏七郎没作声,算是默认了。
夏四郎笑了一声,“你这是持观望态度。”
“那四哥你呢?”夏七郎问道。
夏四郎说道:“我……我在京里,比你了解的要多些。”
“三哥会怎么样?”
夏四郎回道:“皇帝和三哥个个都厉害,我猜不分明。”
“你的意思是,三哥能跟皇上抗衡?”夏七郎猜测说道。
夏四郎摇头失笑,“抗衡?你想多了,没有谁能跟皇权抗衡。”
“那四哥什么意思?”夏七郎问道。
夏四郎说道:“我觉得三哥在等什么机会!”
“机会?”
“是。”
“会是什么呢?”
夏四郎回道:“从三哥让父亲同意于先生女儿的事可以看出,这机会怕是要来了。”
夏七郎惊呃的看向夏四郎,“真的!”
“我的直觉!”
章府
章大人和方大人又坐到棋桌上了,两人这次对奕显得漫不经心的多,手中的棋子一直没有落下,口中的话却没有停过。
方大人轻笑一声,“亲家,为何不落子?”
“我在想,皇上为何冷落了小候爷?”章大人直接回道。
方大人抬眉:“亲家久居尚书省尚书,难道猜不出一点点圣意?”
“自古帝王心难测!”
方大人落下自己的白子,说道,“让你吃个子,你不肯落黑子,我可耗不起!”
章大人笑笑,“说到耐心,你确实不如我。”
“那是,这是坐在亲家家里,下晚了,你收起棋子就完事了,可我还要乘马车才能回家,回去晚了,遇到宵禁可不妙。”
章大人笑了,“亲家说得对,天时、天利,你不如我,所以你心急了!”
方大人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说圣上只是冷冷小候爷,还是以后慢慢收回权力?”
章大人抬眼,“方大人你说呢?”
方大人抿嘴,“以我对夏琰的了解,此人年纪虽比轻,可是城府、魄力却一点也不差,比你、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章大人拿起吃掉的白子说道,“跟你被吃掉的白子一样,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天时、天利,如果小候爷还有这两个条件,我想就是圣上想冷,那也未必能冷得了。”
方大人问道:“可小候爷的天时、地利在哪里呢?”
“在于他的出身!”章大人想了想回道。
“开公国府?”
“不……不……”章大人笑着落下自己的黑子,又吃掉了一个白子,说道:“我说得是他自己的人生经历。”
方大人想了一下问道:“禁军出身?”
章大人笑着默认了,“我一直记得四年前长兴府那一战,从没有领军打过仗的小候爷,竟生生顶住了辽、金之人的合围,不简单啊!”
方大人仿佛明白了,“文能治国,武能安邦,文治武功样样皆能,不简单啊!”
“还为他担心嘛!”
方大人心虚的笑笑,低头下棋。
章大人心知肚名的笑笑,这个因夏琰而起家的亲家,担心自己的伯乐失势,如果伯乐……担心不无道理,情有可原!
于宅
一直活泼的于家芝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天天坐在自己的闺房内做着针线活,附近有小娘子找她出去玩,拉也拉不动,“芝娘,你真不出去?”
“嗯!”于家芝低着头做着针指。
“杭绣坊的绸缎流光溢彩,做了单裙漂亮的不得了,你也不稀罕?”
“你们去吧,我要帮我弟弟赶制夏衣,没时间!”
几个小娘子相互看了看,泄了气,鼓着嘴出去了。
于氏看到小娘了当中并没有自己的女儿,愁容满面,强颜欢笑对着小娘子们说道,“怎么不坐会?”
“不了,于婶,我们要去绣坊买布匹做夏装。”
“哦,那有空过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