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力地,却力道很轻,抚了抚时眠的手背,眼带几分和蔼的笑意,慢腾腾地问:“哪个‘眠’啊?”
时眠耐心听他说完,一边安静地分辨话音,乖乖地回答:“是饥来吃饭倦来眠的‘眠’。”
老爷子听到她的话,眼开眉展。好一个饥来吃饭倦来眠,大道至简啊。
老爷子需要静养,时眠没陪他说太多的话,但寥寥几句,就逗得他心情颇好,意识也清明不少。
从病房出来,时眠深吸一口气,耸了耸肩。她转头,看向许言深,一双眼睛漆黑澄亮,透着小女生的狡黠。
许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