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桓国已蠢蠢欲动,你认为青阳国必须与坤云国联合吗?”沐灼华垂眸之间有些凉意。
“必然。”文羡初起身负手而立,“龙桓国已远非坤云国与青阳国任一一国可比,坤云国内外堪忧,而青阳国一己之力,难以抗衡。”
“我知道了。”
沐灼华原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她也不知道她在守着什么,明明身为未来的女帝,一切的牺牲都是她应做的,自己的母皇不就是这样吗?
“多谢文公子解惑。”她欠了下身,这是除却母皇,她第一次向他人行礼,或许不只是一个礼而已,所有该断的终究该断了。
她有时期冀他若是皇家该多好,但又庆幸他不是皇家,才可这样独立于外。才叫她一见倾心,一礼之后,再见怕是形同陌路。
她总算是明白为何母皇总是会想起昔日旧人……
文羡初望着沐灼华离开的身影,星眸闪过冷意,朝某处看去,一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从角落出来。
男人知道主上不喜他们随意出现,尤其是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但他手中的信笺让他额头一颗汗珠滚落,单膝跪地,将信笺奉上。
文羡初伸手接过信笺,扫过其上简单几字,哗的一声,掌心内力将信笺碾灭成灰,消泯于尘。
“告诉他,本座知道了。”寒冬刺骨也不及他此刻星眸藏着的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