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性子的皇妃的九皇子是个好惹的主,这些年所谓的身体羸弱,今日的九皇子虽是遮面,但步伐稳健,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莫非,他不过是韬光养晦?皇上又岂会不知?那么,皇子里真正无用不受皇上待见的只有七皇子君景程了。
想到这里,他们心头一凛,看来回去有些事得告诉自己的父亲了。
那位状元郎失意地抱着那幅千金购得的画卷,苏阮阮俏脸浮着愠怒,往年众人瞩目的焦点都是她,今年风头全被那对碍眼的夫妻抢了。
经历这么一遭,接下来的什么才艺展示都显得索然无味。
众人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那对小夫妻,只见九皇子亲手替九皇妃剥着果皮,恩爱远超京城赞誉的太子夫妇。
“娘子是文公子的仰慕者?为夫怎么不知道?”文羡初勾着唇角,星眸漾着柔柔涟漪。
“嗯,你不知道的多着呢。”虞颖嘴里嚼着果肉含糊不清地答道。
一侧的君景程听见文羡初对虞颖的称谓,虞颖对文羡初直呼你,他惊愕不已,但只当什么都不曾听到。
“七皇兄要吃吗?”
大概是君景程太过惊愕,都忘了收回自己的视线,虞颖一歪头与他的视线直接撞上。
“不,弟妹客气,我不吃。”他不常与人说话,一时说话磕巴起来。
虞颖笑了笑,就着文羡初伸过来的手,又咬了一口果肉,凤眸懒懒散散地望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