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练身子,真不抗揍,才几拳就求饶。”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狭长的眼睛挑起眼角,余光一瞥,看交桌上被自己长枪穿透的一封信笺。
拈起这封信笺,左右看了看,他不爱读书,但大字还是认得的。信笺内容下的署名让看的一阵鸡皮疙瘩起来的穆青禾一瞪眼,看向苏榕生。
“喂,这信笺哪来的?”
苏榕生在穆青禾打了所有人一顿后窝火的情绪稍平复些,但穆青禾突如其来的一问,让他再度冒起火的同时意识到自己这事做的有些冲动。
躺在地上的状元郎脸色更是惨白,他害怕苏榕生说出来。
“你把信还给我。”
苏榕生深呼吸一口气没有说出让状元郎恐惧的话。
“我问你这信哪来的?”穆青禾眉头紧锁,内容是表达对苏阮阮爱慕的,署名居然是文羡初,难不成自家师爹背着师父偷人?
不问个水落石出,穆青禾觉得自己对不起师父。
“不用你管。”苏榕生咬咬牙,看着穆青禾越来越阴沉的脸,他撇开了头,事关姐姐,就算穆青禾生气他也不能说出来,大不了是再被他打一顿罢了。
想到姐姐与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是自己跟上,姐姐也不会出事。穆青禾能打自己一顿,也算是让他心安一些。
穆青禾恼了,自己帮着他解决了麻烦,他用这态度对待恩公?撸起袖子,揪起苏榕生的衣襟,厉声道:“你以为小爷我不敢连着你一起打吗?快点告诉我,信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