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怀疑皇子,是他苏家自己的门生做的好事。
刑部也没料到案子这么断了。
如此一来苏阮阮只能嫁给状元郎了,状元郎本应仕途广阔,然而他做出这种事情,别说朝廷不要他,世间读书人都看不起他了。
状元郎倍感屈辱,第二天有人在河中打捞起一具浮尸,正是这位状元郎。
宁死也不愿娶苏阮阮,让苏阮阮又成了一大笑话。
在闺房中的苏阮阮,无论她曾是什么性子,此事属她最是无辜,娇容如一下苍老,目光呆滞,毫无表情的面孔蓦地露出一抹痴傻的笑,接着闺房里传出咯咯的一串笑声。
苏阮阮疯了。
苏毅震怒,关了家门,也不顾苏榕生身子骨弱,命人打了苏榕生二十大板,同时不准找大夫来给苏榕生医治。
苏榕生被打的事苏家不许有人泄露,但与文官不对付的将军府还是听到了风声,穆青禾听到后,坐在房里想了很久。
他没想到自己那日逼问会引出这祸端,难怪苏榕生不愿说。那日要是苏榕生真的打死不说,他也拿他没法子。可苏榕生为什么要说?
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叹了口气,虽然他是看苏榕生不舒服,这次的事情是他对不住苏榕生。回房里他捣鼓了半天,爷爷以前打了自己,爹偷偷塞给自己的金疮药到哪里去了?
现在爷爷不走体罚了,走罚守城门的路子,还有一点,他被打多了皮糙肉厚,所以那瓶金疮药他早忘了放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