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文羡初点头。
“当年虞寒将军的事,你是不是也知道?”皇帝点了点桌面,语气很平淡,就像是长辈寻常关切的问候。
“知道。”
得到答案,皇帝失笑的摇头,他起身走了几步,再转头看向文羡初:“你有自己的想法了,朕很欣慰,没有让朕失望。”
文羡初抿唇,从皇帝口中永远是不要让朕失望,而他终于听见自己想要听见的,为何没有任何的喜悦。
皇帝觉得眼睛有点难受,他看了眼窗外,外面很亮,看起来天气不错,“金秋十月,今年百姓的收成不错吧?”
“嗯,很好。”
“你多久没去看你母妃了?今天来了,去看看吧。不要惹你母妃掉泪,她最近眼睛越来越不好了。”
皇帝忽然觉想要与自己儿子聊上几句,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想把他尽快支走,这种逃避,不该是一个帝王应有的风范,还是对于自己的儿子。
文羡初抬眸,皇帝逆光站着,赫然发现自己印象里能够抵住一切的肩膀瘦弱了很多。
“朕还有事,方才严公公说那些大臣递了一堆奏折,诚心不想让朕清闲。”皇帝见文羡初还不走,又下了一道逐客令,文羡初才起身。
文羡初一走,皇帝就撑不住,严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住,“陛下……”
“不碍事,走,去御书房,说了要办事,朕乃天子,君无戏言。”皇帝毫不在意的笑笑,咳了几声。
“奴才将奏折给您拿来。”
“不用,哪有在寝殿阅奏折的,那些大臣知道又要批斗朕了。”
“那奴才去备轿撵。”
“要什么轿撵,御书房又离得不远。”皇帝今日格外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