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颖想到了墓派的几人,他们到底会是朋友还是敌人,这一切在目前来看,都是未知数,尤其是还多君择睿这么个变数。
“师父,我们现在回惊云门吗?”穆青禾被阿七这么一闹,心情很不好,今日的黄历上也不知是不是写着不宜出门,忌小人。
虞颖很无所谓,“那就回去呗。”
回到惊云门,在她的厢房桌子上放了一封信笺,凤眸立即闪过喜色,没想到惊云门的办事效率这么高。
“一切安好,除却思妻寝难安食难咽。”
同样的开头,同样的意思。
“就这么点,一点诚意也没有。”她小声的嘀咕,有些不满意,她写的少,那是因为她不会写那些文绉绉的东西。结果这家伙,居然这么吝惜笔墨,亏得他还是闻名天下的才子。
嘴上满满的不高兴,她却是仔细的将信笺重新装了回去,放在了枕头底下,又觉得不妥当,然后放进了柜中。
在屋檐上的某门主,一字不落的将自家娘子的抱怨听了进去。
他笑了笑,掏出怀里一叠的信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怕说多了,扰了她的心境,发现还是长话短说最好不过。
某门主躺在屋檐上,微仰头,漫天星河落于眼眸,分不清那是夜空还是眸底本来的神采。
“主上。”他身侧悄无声息的落下一人,“墓派出山,是因他们要护送一样东西到别处,一座古墓,这也是为何他们晚于其他人到洛水的缘故。”
“什么物件?”
“不知,我们在他们离开后去找了,发现,被人捷足先登,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闻言,星眸覆上一层冷意,“盯紧南宫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