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阳眼神一沉,说道:“造化宫,谁来了?”
林宇气息慌张,说道:“首座景林风,他大女儿景元惜,还有其他的门人,大约二十多人呢!”
任泽阳不太在意,说道:“不过二十多人啊,对了,刚才什么声音啊?”
林宇眉宇难看,说道:“咱们大门口,不是有棵柏树啊。景林风进门的时候,说是碍事,一掌给拍成碎片了!”
“什么!”任泽阳拍案而起,气愤说道:“可恶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毛球啊!老子的树,也敢砍!走,带我过去!”
说着,任泽阳和林宇,朝着大殿走了过去。
大殿里面的气氛,很是紧张。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到院子外面。
在殿内的一侧,坐着几位来者不善的人。为首的乃是一位青年男子,约莫也就二十余岁。
此人脸庞刚毅,剑眉粗重,一袭紫色长袍,胸口别着一枚金质徽章,赫然正是景林风。
景林风真实年龄,应该四十多岁。但是,他已经踏入了日月镜初期,属于武君强者,所以容颜不变,依旧年轻。
在其身边的景元惜,一袭红衣,很是标致,但眼神冰冷,显得凶相。应该是平日里,习惯了飞扬跋扈。
任泽阳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还未等景林风开口,直接大声说道:“我门口的千年古柏树,哪个兔崽子给砍的!”
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景林风也是一怔,有些木讷地看向任泽阳。
原本想好的言辞,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
景林风心中暗想:这个执行官,不过是个摆设。今天怎么突然,牛气起来了?难道,总部那边发生了什么异变?还是武帝那边……
“树是我砍的,怎么了!”一抹红影,景元惜站了出来,厉声说道,“你凭什么抓我弟弟,还把他关入天锁镇魂塔!”
众人一怔,没想到景元惜,如此的泼辣。
任泽阳怒声说道:“你什么你!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声叔!那柏树是本宗的镇宅之本,传承千年,意义重大!”
“你一无教养,二毁古树!两罪并罚!来人!把这丫头,也打入天锁镇魂塔!”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君泽连忙走过来,说道:“掌门息怒。”
景林风脸色阴沉,拍桌而起,说道:“放肆!”
任泽阳眼眸一亮,厉声说道:“你放肆!你是谁啊!”
景林风沉声说道:“本座造化宫首座,自武区都督景林风!”
任泽阳冷哼一声,说道:“你一都督,摆什么谱啊!本座,任泽阳,自武区执行官!”
“你儿子企图杀我,如此重罪,我将其打入镇魂塔,不行吗?”
“你不谢我不杀之恩,也就罢了,竟然携众人闯入本府!毁我古树,骂我放肆!你说,你想干嘛!逼宫,还是造反!”
在任泽阳咄咄逼人的气势之下,景林风的气势败落下来。
景林风越想越不对劲,心想:任泽阳虽然彪悍,但是心思缜密。若是寻常,他定不敢如此嚣张。难道,我们的计划,他嗅到了什么?
“尊座息怒,景首座,也息怒。”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站了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尊座啊,景首座那是爱子情深,一时言语过激了。尊座,您别往心里去。”
任泽阳侧头一看,冷声说道:“你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
众人一怔,君泽也是感到惊讶。
那老者,略微一怔,笑呵呵地说道:“老朽风伯亚,万象阁自武区副阁主。”
任泽阳更为气愤,说道:“万象阁,你来的正好。当日的事情,你们万象阁也脱不开关系!”
风伯亚干笑一下,很不自然,说道:“禀告尊座,周策乃是本阁外聘人士。阁内得知后,已立即将其驱逐。若是尊座还未解气,我们责无旁贷,定会亲自押送至此。”
任泽阳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拿临时工说事啊,真会玩。”
风伯亚笑着说道:“尊座,我们是来求您的。天锁镇魂塔的惩罚,太重了。元辰那孩子,真是吃不消啊。尊座,还望您高抬贵手。”
说着,风伯亚轻轻碰了下旁边的景林风。
今日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景林风尽量压制住怒火,看着任泽阳,只得说道:“尊座,小儿年少无知,还望酌情处理。”
任泽阳正在气头上,刚要说话,君泽赶忙上来,低声说道:“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