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你这么说我不就想起来了么。”孔寻说,“蒋息。”
对,就是这个名儿。
孔寻问:“你惦记上了?”
裴崇远淡定自若地喝了口茶,没回答。
孔寻嗤笑:“真他妈好色。”
“哪个男人不好色?”裴崇远说,“我这阵子累得不行,想有个人宽宽心不行啊?”
“行啊,没说不行。”孔寻抽着烟,隔着吐出的烟雾看他,“蒋息是gay没跑,我跟他没做过,型号不知道,好哪口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那人艮得很,我俩正经八百认识也就这半年的事儿,每次他来我店里示好的男男女女都不少,一夜情的,正经八百看上眼的,都有,没见他跟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