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着了魔,后面的车按了喇叭裴崇远才回过神来。
他踩着油门往前开,蒋息也被那刺耳的声音吵醒了。
头疼恶心,浑身烧得难受。
蒋息一睁眼就一阵犯呕,难受得撑不起眼皮。
“再眯一会儿。”裴崇远抬手,轻柔又疼惜地揉了一下他短到快贴头皮的头发,“到了我叫你。”
蒋息本来是想再眯一会儿的,睡不着也不想睁眼,但他没想到,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