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崇远松开他的手,抬起来搂住蒋息,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有些埋怨地说:“怎么又穿个毛衣就出来了?大过年的冻感冒了,难不难受?”
蒋息笑:“没事儿,不冷。”
真的不冷,现在蒋息还觉得热。
裴崇远笑他年轻,然后解开自己的大衣,把人往怀里裹。
他们就这样亲密地走着,踩着小区的石板路,路过了旁边的一排排挂着雪的松树和不知道谁堆起来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