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却乐此不疲。
和解吗?和解之后怎么办?从此相安无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蒋息在那里站了很久,直到尾巴过来趴在他面前看他。
他蹲下来,轻轻地抚摸尾巴的头,突然很想哭。
裴崇远回到家,灯都没开,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今天说了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给蒋息了,他希望蒋息能懂,但又觉得自己说这些大概依旧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