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疼,明明心里软塌塌的需要人爱,却总是把人拒之千里之外。
可这会儿的蒋息,冲着他笑的时候,那股酒香顺着他挂着笑意的眼角流了出来,整间屋子都是浓浓的酒气。
不是那种令人闻了就头疼的烈酒,而是甜酒,清新又可口。
这样的蒋息,裴崇远太久没有见到过了。
“要不要?”蒋息抓住他点着自己鼻尖的手指,“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