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在呢,我没聋。”
宴忱被他的态度气的快要爆炸,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无法杀了他。
“我警告你,离我母亲远一点,不要再去找她,她已经知道温离就是念念了你伤不到她了。”宴忱破罐子破摔。
“可我要你离温离远一点你这么干了吗?啊?你怕我伤害到你母亲,你怎么就没想过会伤害到阿离?你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宴忱浑身一怔,底气顿时消失殆尽。
沈临寒嘲讽出声:“宴忱,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她想起来什么,就是你第二次痛苦的开始,做好准备,知道吗?你将在接下来的某一天都被自己的内心所折磨,等待着这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然后轰隆一声,四分五裂。”
宴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离开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