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应该是您仇人干的。”
“废话!用你提醒?”不是他的仇人,怎么会冲着他来。
问题是他仇人多的很,他得罪的人没有一千还有五百。
多的是人想要他这条命,那么多仇人。
怎么才能查到是谁的人?
“爷,美国毕竟不比华夏,您要不还是尽快回去吧,就怕出事。”白野提醒道。
毕竟华夏是他的地盘,也没有人敢这么放肆。
可是美国就不一样了。
“嗯。”
几天后,宴忱给文诗办了出院手续,安排了一架私人飞机,和随性的医护人员。
往帝都飞去。
温离坐在椅子上,看着文诗休息的房间,想着要不要进去打打招呼。
刚才她来得晚,过来时文诗已经进去了。
正犹豫着,宴忱从房间出来了。
“阿离,我妈想要见见你。”
“好。”温离起身走进房间。
文诗躺在床上,看着这张脸,脱口而出:“念念.不,阿离。”
是的,阿离。
“伯母好。”
“过来坐孩子,让伯母好好看看你。”文诗激动的冲她挥手。
温离走上前坐下,文诗迫切的握住她的手。
五年,她变化很大。
身上的气质和五年前完全不一样。
看着她,文诗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伯母你怎么哭了。”
文诗擦了擦眼泪,口是心非道:“没,伯母只是太高兴了,高兴的哭了。”
是内疚啊。
温离递上纸巾,像一个小学生般乖乖的坐在一旁。
文诗擦了擦眼泪:“幸苦你了孩子。”
幸苦她这些年痛苦的生活。
“啊?”温离一脸错愕。
“幸苦你大老远的,还陪着阿忱一起过来。”文诗连忙解释。
“没事,不幸苦。”温离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文诗紧握着她的手,无法止住眼泪,怕吓到她,文诗不舍的松开她的手:“好了你先出去休息吧。”
“好的。”
温离从房间出来,迎面往宴忱的方向走去在他身旁坐下。
“我妈和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就一个劲的哭。
哭什么呢?哭她失忆了?
温离不知道。
飞机飞了许久,温离和宴忱一起将文诗送去医院,准备离开。
宴忱起身道:“走,我送你。”
“不用了。”温离不放心的提醒他,“你陪陪你妈吧,她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
“不会啊,医生刚检查了,没什么问题。”
温离叹了一口气:“不是身体,是心,我怀疑.”
宴忱紧张的问:“怀疑什么?”
“怀疑你妈,可能是抑郁了。”温离索性直接挑明。
很像,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抑郁时的症状。
宴忱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抑郁?”
“我也只是猜一猜,具体的,还需要医生的检查,你好好的陪陪她吧,我先回家。”
这么点了点头,亲吻了温离额头一下后,目送着她远去。
阴暗处,陈墨看着亲昵的二人,如五雷轰顶般,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温离站在路边拦车。
远远的,陈墨红着脸迎面走了过来。
“有事?”
“你和宴忱什么关系?”陈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在一起了,对吗?我看到他亲你了。”
背叛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那晚明明说了,他很喜欢温离,为什么,宴忱还要和她在一起?
他明明说了的,他们不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吗?
温离不喜欢他他没关系,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他偏偏要和温离在一起?
温离心虚的闪躲开他的眼神。
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了。
“陈墨,你们认识也挺久了,我谈过的男朋友多了去了,我本就是一个花心的人,和他谈恋爱,有什么问题?”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他更想要去问宴忱。
温离花心归花心,可为什么偏偏他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他不敢。
“眼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