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一堆蛋糕推向莫唯，“快吃吧。唯唯。”

试图转移话题，蒙混过关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莫唯眯起眼，她今天是来问答案的。

看到莫母逃避。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竟生出一股怒气。

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当——

莫唯用力推开莫母替她勘好的红茶。陶瓷茶杯恰好碰到了蛋糕碟，发生一声脆响。

仿佛一声信号。

莫唯又开始了新的问题。

只是，这次她的心底多了几分郁燥。

莫唯试图跟莫母讲道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得吗？”

“你知道吗？”莫唯准备用受害者的凄凉打动莫母，“昨天我去的时候，越伯母有多惨！林雪落混进去刺激她，她发了疯，竟被一堆人按在床上，毫无自由，尊严的打针！”

莫唯唏嘘，“当年越伯母明明是那样骄傲的人，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莫母依旧没有说话，却垂下了头。

学过心理学的莫唯，自然知道此时的莫母已经有所松动。

所以，她再接再厉道，“而且，当时程外婆也在，看到女儿被这样对待。心都碎了。”

莫唯觉得程外婆的母亲的身份可以更好的让莫母共情。于是，还准备多讲一些。

谁知。

一直没什么反应，用沉默是金消极对抗的莫母。在听程老夫人回国时，突然有了反应。

莫母骤然抓住莫唯的手急切地问，“程老夫人回来了。那舒明明是不是也回来呢？”

“是啊。”莫唯被莫母抓着手臂，忍着痛仔细看着突然开口的母亲。

莫唯试探道，“妈，你知道吗？”

莫母抬头看向莫唯。

莫唯故作神秘地说，“我发现一个秘密，舒阿姨跟上次我们在商场里遇到的那个酒店老板好像啊！”

哗啦啦——

莫母的骤然起身，带摔了一桌碗碟。

莫唯当即顾不上其他，还想再追问。莫母却已经指着她，喝道，“不许你再去看望程敏娇！不许你再去掺和那家的事！你……你……”

莫母激动地直拍胸口，喘着气。

想不出不许什么后，她直接下令，“不许你再管这摊子烂事了。你马上跟你哥一起出国。马上！”

想了想，莫母补充道，“还有越向泽，你们一起！”

“为什么？”莫唯追问。她感觉自己快要摸到真实的边缘，当然不愿意放弃。

当即追问道，“你要这会让我们赶出国，总得有理由吧。要不然，我凭什么好好的国内不待，非得去国外吃那些讨厌的西餐。”

莫唯故意道，“还是说你控制欲发作，又想掌控我跟我哥的人生。”

“当然不是！”

莫母原本也是因为一时激愤才会控制不住的。现在，被眼看被女儿误会，她当即失了那口气，又开始瑟缩起来。

“妈妈是为你好。”被儿女惨烈出走的方式吓怕的莫母，连忙解释，“总之，你不要牵扯进去。那人太可怕了。”

莫唯看着一脸恐惧的莫母。

突然问道，“所以，这才你们当年反对我跟越向泽的原因。因为他有一个可怕的父亲！”

莫母垂下头，再次沉默。

莫唯看莫母这样，便知道猜对了。

自己的父母知道越父的真面目。所以，用控制的方式阻止她与越向泽的恋情。

果然，他们家永远都找不对正确的表达方式。

莫唯感叹不过一瞬。

继续都问到了这里，她当然不会放弃。

莫唯继续问道，“那真相是什么？当年他为什么陷害你？越伯生并不爱你，不是吗？现在，父亲在攻击越氏，你们抓到了他什么把柄，让他妥协？”

莫唯软言相求，“妈妈。你告诉我吧！好吗？”

“你知道吗？你不说出真相，任我们四处乱闯，你就不怕我们激怒他吗？他在你心里是那么可怕的人，你就不怕我们因为受伤吗？”

莫唯温柔的劝慰，渐渐打开了莫母的心。

莫母伸手握住莫唯的手。

仿佛这样才可以给她力量。

莫唯能感觉到，莫母的手在颤抖。她用力握紧她的手，给她以鼓励。

“我，我们……”

“我们怎么样不管你的事！”

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