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沈约身为总经理,位高权重,跟她平时八竿子打不着,也没有工作上的jiāo集,而平时她来找学姐,也总是挑沈约外出拜访客户或是出差的时间。
“学姐,你不是说他不在……”白小梨慌张的说。
白小梨的话没说完,总裁办公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不用转头看,白小梨都能猜出那个立在门边,用着打量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人了。
这人跟她是冤家,那晚喝醉被沈约这位前夫白白占了便宜,这一个月,她能躲则躲,心想最好这辈子不要再见沈约,那一夜就能永远被遗忘,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月就又跟他碰面了。
白小梨不敢回头看,安娣则是僵笑地起身,眼睛看了看白小梨,又看了看沈约,越看表情越僵,来来回回看了几次,她脸部表情僵得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跟这两个女人相比较,沈约的态度明显从容不少,只见他一身铁灰色西装,高大挺拔的他单手插在西装长裤口袋,黑发浓密,斯文的脸庞有着属于男人的棱角分明,嘴角含了笑轻勾着,看着慵懒却又多了一分盛气凌人的姿态,他温润的脸上双眼细眯地盯着背向他的白小梨。
自然,也没漏掉安娣给他的暗示,要他闪人的意味qiáng烈,可惜他选择视而不见。
白小梨。
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她是几天前了?从安娣女儿百日宴那一夜之后,这些日子,只要在公司远远见到,她就躲他。
纤细的她白得像是透明的皮肤吸引他的目光,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见到她的侧脸,及肩的卷发,小巧的鼻子,粉红的嘴唇,尖细的下巴,还有柔软的头发,这些都曾经是属于他的。
他没想吓坏白小梨,再说男人要一个女人,从来都不急,更别说这个女人还在他的地盘上,他有的是耐心,毕竟是他不小心放手的猎物,这回再次被他衔在口里了,哪还有放过的道理。
迈着修长双腿走近,白小梨随着他的距离拉近,全身的神经紧绷,双手绞得关节泛白,头压得老低,连眉眼都低垂,就怕与他的目光对视。
沈约来到她身前,白小梨头压得更低,几乎快看不到她的脸。
“阿约,你怎么会这么早回来,不是说要陪客户用过午餐吗?”安娣抢在沈约之前出声,同时还很顺手的将白小梨揽到身后,躲开沈约的注视。
虽然她话里这样问,但心里可是不慡极了,很想对他bào吼,他好好的gān嘛突然不跟客户吃饭。
“合约有问题,我先回来处理。”低沉的嗓音响起,沈约的话是对安娣说的,但他的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安娣身后的白小梨身上。
白小梨就像只无辜又受惊的小白兔,在碰上她之前,他不以为自己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他一向欣赏独立自主又有才华能力,能跟他平起平坐,有自己想法,不会纠缠不会任性的女人,直到碰上白小梨。
五年前她陪安娣回家,一头撞进他的生活后,他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排斥白小梨这种带着傻气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她从一开始对他保持距离,到她被他诱上chuáng成为他的女人最后结婚,她的一举一动全勾住他狩猎的目光,甚至引了他的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她脑袋里在想什么。
一般女人像她这样,钓到他这个金guī婿早就巴着不放了,她却不稀罕,在他坚持不肯有孩子后,她却扬出无条件离婚要求。
他以为离婚不过是她的手段,可是白小梨自离婚后就躲他,并非欲擒故纵,而是她确实想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白小梨爱着他时,她是用冒着星星的圆圆大眼看着他,可是当她不爱了,她看他就像蛇蝎,这样的反差,沈约不得不承认,他很不痛快,因为那不痛快,他不想让她自由,就算囚着,他也要将白小梨这女人重新囚回身边。
听着沈约的声音,白小梨咬了咬唇,紧紧地楸着安娣的手臂,安娣拍了拍她的手,要她安心,“那你去处理合约就好了,gān嘛来我办公室?”自从俩人离婚后,安娣对沈约的不满只差没跟他断绝关系,一心认定是他对白小梨不好,才会让白小梨要求离婚。
沈约拿出手里的文件,“我来是因为合约要你的签名,安大总裁。”沈约长腿越过她跟白小梨,大步走到办公桌前放下手里的文件。
“要我签名?那你合约先放着,我等一下签名后让秘书拿去给你,我现在跟小梨要吃饭,你可以走了。”安娣的逐客令下得不留情面,直接赶人。
沈约不理会安娣的话,目光瞄到茶几上的饭盒,他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