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复的焦望雨很快就攥着手机睡着了,但濮颂秋却迟迟没法入睡,他闭着眼,脑子里却总是想起那个雨天焦望雨对他说的话——那两人是“玻璃”,就是同性恋。
濮颂秋睁开了眼睛,盯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看了半宿。
“那两个人是‘玻璃’。”
“玻璃?”
“嗯,就是同性恋。你看,他们在接吻。”
从前的对话不停地在耳边回放,像是人死之前的走马灯,别人或许会回放几十年来的全部画面,而他却只有这么一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