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焦望雨觉得自己魂儿都被折腾没了。
傍晚时分,教官终于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解散”,大家哀嚎着作鸟shòu散,纷纷冲向食堂。
焦望雨站在原地翻了个白眼,他冲不动,他脚疼。
简绍过来搂着他脖子说:“刚才教官说几点上课?”
白天军训,晚上还要去教室上军事理论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