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又暧昧。
等他们走出教学楼,程尔说:“雨哥,你那个学长是不是不太对劲啊?”
“怎么了?”焦望雨突然觉得自己最近没有去参加军训,好像错过了很多了不得的大事儿。
“每天都来找濮颂秋,”程尔说,“别说我腐眼看人基,但我就是觉得他怪怪的。”
腐眼看人基?
什么意思?
“什么啊?”焦望雨问,“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