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到了九月下旬,几场雨之后已经渐凉。
指尖的烟慢慢地燃着,他问自己:不开心吗?
“倒也没有。”濮颂秋说,“没什么可不开心的。”
“那为什么要发泄?”
濮颂秋笑:“人的情绪不是只有开心和不开心两种,还有一种叫……茫然。”
焦望雨当然知道,只是他在好奇濮颂秋茫然些什么。
“因为应宗找你,所以茫然吗?”焦望雨走过去,跟他并排趴在了窗台上,“他找你,想让你加入篮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