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梯的时候,他下意识伸手去抓濮颂秋的胳膊:“完了,晕了。”
程尔走在前面笑他:“你酒量就这点儿?”
“今天还是发挥超常呢!”焦望雨死死地抓着濮颂秋,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我还是个纯真少年,喝不了那么多。”
濮颂秋任他抓着,听见他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
焦望雨喝得有点儿晕,脑子也正处于兴奋状态,这会儿整个人都放得很开,他转向濮颂秋:“你笑我?”
“没有,”濮颂秋另一只手在后面悬空护着他,生怕他真的一脚踩空,“觉得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