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酒杯。
酒杯里残留着一点白色的泡沫,顺着杯壁往下流。
他双眼有些迷离,任由濮颂秋给自己擦掉了脖颈上的酒,只觉得鼻孔都在冒热气,整个人更晕了。
“好像喝得有点急。”焦望雨说,“我想去chuīchuī风。”
此时此刻,程尔跟简绍已经东倒西歪。
那两人一点儿都没有自己是在给别人过生日的自觉,只顾着自己开心了。
濮颂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着的两个人,回过头时问焦望雨:“去阳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