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雨。
天已经快要黑了,上课的人也已经走光了。
教学楼里很安静,偶尔有人经过也没人在意他们为什么在此处逗留。
雨下得大,把刚刚长出来的花花草草砸得可怜巴巴。
焦望雨盯着那些花草,随着光线变暗,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对,濮颂秋走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算回来,大概也不会再睡在他对面的那张chuáng上了。
过阵子,或者最晚下个学期,会有其他人取代濮颂秋加入他们,像是值日生用黑板擦擦掉上一节课老师写下的板书一样抹掉濮颂秋曾经存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