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被攥得很疼,头也很疼,他低下头,无力地看着濮颂秋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你先放手,”焦望雨手,“我……改天再跟你解释行吗?”
“不行。”濮颂秋很坚决。
他就当自己是在做梦了。
两个人说到底在这方面都是逃避型人格,不愿意面对自己,也不敢承认对方,大脑清醒的时候,他们可以给自己找出一万种理由糊弄过关。
但人与人之间,感情与感情之间,偶尔也是需要放弃理智冲动一把的。
濮颂秋说:“现在就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