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啊。”只是看得太难受了,一个两个都在打哑谜,不累么?
腾雷转过身来,幽幽的叹了口气,抬头,看过去的眼神十分幽怨。
白玉堂挑眉,把胳膊往展昭肩膀上一搭,宣告主权:这是五爷的猫。
腾雷又叹一口气,感觉láng耳朵都耷拉下来了,身后的大尾巴也有气无力的一耷拉一耷拉。看看他又看看展昭,“知足吧。”这特么忒也招人恨了。
回去夏至帮着木镜凌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掌心一片红,心疼道:“公子,你不疼啊?”
疼?木镜凌的睫毛颤了下,抬手,嗯,现在觉得有些疼了。一阵一阵的,那种从肉里面一下下往心窝里钻的疼。
夏至叹口气,公子最近好生反常,有什么事也不说了,真让人担心,与其如此,她宁肯木镜凌每天跟她和冬至撒娇耍赖要这要那的挑剔。“我去取药。”
药当然是好药,抹上去之后立刻就把原本的灼热盖过去了,一丝丝的冒着凉气,舒服得很。可是木镜凌总觉得,心里面还是不太舒服,为什么呢?
“剩下的药就放在这里吧。”欠人情?紫医从不做这种事。
第二天就是少林寺大典第一天。这典礼一共分三天,可谓是盛况空前。
少林寺后面宽敞的空地上此刻摆满了桌椅板凳,最前面则是布置的祭祀用的案台和各种物件,往日空旷的地方此时已经是满满当当。
数不清的人头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四周,地位越高就越靠前,因此前面几桌基本上都是武当五岳等历史悠久地位崇高的大门派以及声名远播的侠客。
木镜凌来的也不算晚,可还是花了挺长时间才挪过去。远远的就看见展昭冲他招手,便也点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展昭很意外的发现腾雷竟然没有动,再一看却发现这人从刚开始满脸就只剩一口大白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雷子?”
“嘿,”腾雷浑身的láng毛似乎都在发光,显然是等别人搭话等了好久,现在终于碰到一个主动送过来的展昭,这可刹不住车了,“嘿嘿,看!”
鼠猫不由得往前一顷,盯着腾雷献宝一样聚过来的小瓶子看,然后茫然:“什么?”
“嘿嘿,”腾雷满面红光,显是十分满足,“伤药,专治烫伤。”
“哪儿来的?”白玉堂嘴角含笑,这才是重点是吧?眼前这人满脸的是“快问我快问我啊”,也好,五爷就成人之美,问问。
“炙圭给的。”腾雷的嘴巴简直要咧到后脑勺,把那个普通至极的小瓶子小心翼翼拿回去,傻不愣登的擦了又擦。
展昭捂脸,挫败道:“雷子,别笑了,真傻。”
“别费劲了,”白玉堂直言不讳,“他还听得见么?”
可不是,腾雷的视线已经死死地盯在了缓步过来的木镜凌身上,笑的更傻了。
展昭叹口气,开始认真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换座位。
“炙圭,坐。”腾雷笑的十分狗腿,甚至用袖子把木镜凌靠近的座位擦了又擦,把路过的小和尚给瓯的差点吐血。
木镜凌突然就后悔了,自己昨晚到底是抽了哪根筋,竟然会傻乎乎的把药放到这个白痴门口!于是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直接越过腾雷,在展昭身边坐下。这桌子足可以坐下十个人,选择多得很。
腾雷发光的脸一下子黯淡了,不过马上就恢复了,然后毫不犹豫的跟着往那边挪,死皮赖脸的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