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何?”歪着头,柔顺的长发dàng到身前,木镜凌不住的笑,不住的问,“如何?”
这种要把自己生生剐了的感觉让木镜凌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他不断地加重语气:“剩下不过十年的寿命,腾爷,你还有兴趣么?”
“哦,对了,还有哦,”像是突然记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木镜凌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重新捻起一枚银针,用力的扎进自己的指尖,然后猛地拔出,将眨眼间变成墨黑的针放到腾雷眼前,笑的无比妖娆,喃喃自语般,“呵呵,看呐,我的血,呵呵,我的血就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剧毒,如何?”
歪着头看向腾雷的木镜凌神态天真,宛如孩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闪烁着惊人的神采,“呐,如何唔!”
完全被不知名怒火支配的腾雷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一把拉过正在自nüè的木镜凌,凶狠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僵的木镜凌整个人都呆住了,手里的银针掉了也不知道,傻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啃\噬,撕\咬,攻城略地,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吻,木镜凌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捏断,整个人似乎要被活生生的吞吃下肚,直到丝丝腥甜的味道蔓延开来他才猛地回过神,唇上阵阵疼痛正提醒他情况紧急。
拼命将自己与腾雷分开,木镜凌满是震惊的怒视着他,指着他嘴角的血迹,“你疯了吗?!”
“咳咳!”捂着这疼痛的肚子,腾雷闷笑几声,毫不在意的将不属于自己的血液舔进口中,吞咽下去,“是啊,我疯了,早就疯了。”是啊,我早就该意识到了,腾雷,早就已经疯了。
“混蛋!你会死的知不知道?!”木镜凌从未料到自己也有一天会如此失态,只觉得浑身抖得厉害。
“那就死好了,”腾雷无所谓的摊摊手,笑嘻嘻道,“这样我就比你还短命了。”
“疯子!”木镜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会如此害怕?
“呵呵,对啊,我们都是疯子,看,多相配。”腾雷温柔的声音如同情人的低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啪!”被气疯了的木镜凌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亲眼看着那张俊脸瞬间肿起来才有些失措的冲到墙角,动作粗鲁的掀开了那个jīng致的檀木箱子,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捏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一颗碧色的药丸。
“唔。”忍耐力qiáng大如腾雷也忍不住捂住腹部闷哼一声,冷汗滚滚而下,脸上的血色褪的一gān二净。可他还是努力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咳咳,你,你的血,还真是厉害,噗!”
生□洁的木镜凌任由已经变为暗紫色的血喷到自己的新袍子上,生硬的掰开腾雷血淋淋的嘴巴将药丸塞了进去,“咽下去!”
短短眨眼的功夫就疼得有气无力的腾雷惨笑,“你可真是不温柔。”
“闭嘴!”毫不留情的用力在他肚子上凿了一拳,满意的看着近乎是喷涌一样吐出来的血,木镜凌一把揪起差不多要瘫软在地的腾雷,狠狠地将他丢到了chuáng上。
“唔。”本就被毒血弄得半死不活的腾雷,在这一重击之下终于不情不愿的昏死过去,朝着木镜凌伸出的手也无力的耷拉下去,重重的磕在chuáng沿上。
有气没处撒的木镜凌又狠狠地在腾雷身上踹了几脚之后才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炙圭?!”展昭目瞪口呆的看着眨眼功夫就把自己弄得满身是血的木镜凌,紧张万分,“公孙”
“不是我的血。”没好气的制止住他,木镜凌揉了揉又开始发昏的脑袋,努力不让自己在天井里昏倒,“借一间客房,困。”
“你的房间?”展昭眨巴眨巴眼睛,直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冷笑一声,“睡了一头死猪。”不,也许是死láng崽子。
终于发现问题的展昭惊惧的看着木镜凌破了口子的嘴唇,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几遍,意味深长的点头。
“我,很,累!”重复着这句话的木镜凌笑的无比温柔,当然,如果忽视他捏的咯咯作响的拳头会更加真诚。
“咳,”知道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的展昭过去拍怕他的肩膀,真诚道,“你知道的,炙圭,我和玉堂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劳烦展大人,带在下去客房!”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木镜凌觉得自己捏着银针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但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