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悲催的láng王捂住眼睛,觉得青甲他们肯定会高兴的,因为这简直是最合适不过的话柄。
一不做二不休,总得讨回点儿本儿来!咬咬牙,腾雷再次狠狠地堵了上去,亲!
嘴巴,脸颊,眼睛;
下巴,耳垂,脖子;
锁骨,胸口
帐篷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两道气息都开始不稳,不大不小的空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好像,停不下来了,腾雷既痛苦又甜蜜,这简直太容易烈火燎原了。
“唔~”一声粘腻的声音自木镜凌喉间发出,打着弯儿的钻进了腾雷耳朵里,径直冲着下腹过去。
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水汽,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带着无尽的诱惑。
红艳艳的唇微张,粉嫩的舌头软软的动着,“嗯~”
要命了!láng王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解决完眼前的问题比较重要。
生孩子都是体力活,费时间费jīng力,大家也都习惯了,因此一开始的慌乱过后众人也就各忙各的了,营地重新平静下来。
将爱人和自己打理gān净,腾雷轻手轻脚的抱着早已沉沉睡去的木镜凌重回梦乡。
我的,都是我的,木头,都是我的;
你的,都是你的,我腾雷,都是你的。
长生天啊,请你多给我们一点时间,多给一点
日上中天木镜凌才算是彻底睡够,迷迷瞪瞪的下chuáng,赤脚踩在柔软厚重的虎皮毯上,宽大的衣服简直是挂在身上,鲜红的痕迹从领口一览无余。
“木头?”
“唔。”眼睛半睁不睁的木镜凌低着头,闻声刚一回身就直接撞到了腾雷的肩膀,鼻子酸的几乎要流下泪来。
“没事儿吧?”赶紧拉下手来仔细看,腾雷给心疼坏了,“没事儿吧?”
好么,这回可是清醒了,木镜凌眼泪汪汪的瞪着他,只一眨眼,一颗泪珠就啪嗒砸下来,“疼!特别疼!”
“哎哎我给chuīchuī哈,chuīchuī就不疼了!”也不管怀里这个是一不顺心就发脾气,一发脾气就动手,一动手就血溅四野的危险分子,腾雷着急把火的开chuī。
“嗤。”木镜凌给他逗乐了,一巴掌拍开他,自己揉了几下,“你甜言蜜语哄小姑娘呢?当爷是纸糊的么?去去去,一边儿呆着去。”
腾雷顿时就望着空dàngdàng的怀抱无比凄凉,一百零一分的委屈,木大爷,合着刚才喊疼的不是您呐?
不过当他看见爱人身上的印子之后就一点儿也不委屈了,傻乐着凑过去,往锁骨处狠狠地再印一下,然后恋恋不舍的帮着拉上衣领,“夏至要我看看你起了没,说要过来帮你梳洗,还问你要不要吃早,唔,午饭。”
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木镜凌点点头,“要的。”
等到木镜凌不紧不慢的用完了饭,擦完了手夏至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女人生孩子好吓人啊。”
“嗯?”呷一口茶水,木镜凌斜眼看她,“怎么?”
“就是昨天给我衣服的那个姐姐,”刚开口夏至的脸色就不大好,“生了都快四个时辰了,点了三四个香料堆,血腥气压都压不住。”
食指在桌面上敲几下,木镜凌单手撑着下巴,懒懒的看着她,“去看了?”
“没。”夏至摇摇头,“哪能随便让人进呢,何况,我,我妇科不行。”
腾雷脸色也带上了几分沉重,这年头,女人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生死一条线,一个不好就是一尸两命,更不要提这里大夫药材什么的本就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