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心中暖洋洋的,白一样林言,这一套还没玩腻啊。
林言有些酸溜溜的看看善保,眼神充满了不忿,朕的儿子啊!为毛都这么护着你啊?!为毛啊?!
善保挑挑眉,人品。
当然,考校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伟大的皇帝陛下还许诺后天放假的时候会带着他们出去玩,美的俩小家伙见牙不见眼。
凉亭下。
“唔,”林言看看远处一起玩的十五十六,点点头,“太傅教得很好。”小十五是越来越腹黑了,小十六,喂,他可以不要表现出这么jian商的潜质的喂。
善保微微一笑:“四爷可还满意?”
林言给他添满茶:“钮祜禄大人做的什么事朕不满意了?”又看看前方,“唉,时间啊,还是过得很慢啊。”
“慢慢来,”善保知道他的打算,只是有这么个念想就很是感动了,“揠苗助长就麻烦了。”
林言一笑,看看茶水上落下的花瓣:“是啊,慢慢来,慢慢来”
其实,这种能够日日相见的时光也不是那么难熬,不是吗?
又十二年后,高宗皇帝突然决定禅位于第十五字爱新觉罗永琰,自为太上皇。并以十五阿哥以成年并且颇有见地足以当此大任等理由将各反对意见一一驳回,退居于圆明园,出偶尔指点皇上之外不理朝政。
又一年后,某日清晨。
嘉庆帝咬牙切齿的看着内侍呈上来的字条,满头黑线。
“太上皇什么时候走的?!”
“呃,昨儿个下午就走了,”小太监很是惴惴的回答,“还,还吩咐不许奴才们告诉皇上。”
嘉庆帝深吸一口气,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不这样做的话很可能就会背过气去!
好吧,他本来以为世上最糟糕的事儿也就这样了,可是事实证明,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别人做不到
“皇上,”外面传进话来,“和亲王府上送进来一封信,说是请皇上一定过目,还”
“还有什么?!”嘉庆帝牙齿咬的咯咯响,努力维持着自己皇阿玛和自己太傅一直以来教导自己的完美形象。
对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五叔,他总是有种一听就眼皮直跳的冲动,而且还是右眼皮!
“呃,说,说是皇上您千万要撑住,最好,最好备碗参茶”传话太监越说声越低,最后脑袋也快要迈进膝下的大理石板里去了。一边的第一个小太监同情的看着他,默默地念,难兄难弟啊。
嘉庆帝觉得自己脑袋上的青筋已经隐隐有爆裂的趋势,烦躁的挥挥手,“去,照做!”又任命一般伸出手去,“呈上来!”
半晌,养心殿传出了一阵年轻的皇帝的怒吼:“五叔!六叔!!”惊起了阵阵飞鸟。
所以说,皇桑嫩是被抛弃了么o(╯□╰)o~~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话是不错的。
柔柔水波之上轻轻地晃动着一只小舟,看似不起眼,可是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小舟可是足够在那江边最繁华的地界购置一栋小楼了!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出,在水面上掠过,缓缓dàng开,似乎把这最普通不过的午后也衬得格外醉人。
半晌,笛声停。有人轻轻鼓掌。
“好曲啊好曲!”船内人尚未说话,下游又驶来的一只画舫头上却已有人赞不绝口。
一听这声音林言就是一阵无力:“老五!!”
“呦,四哥!”来人正是和亲王弘昼,此刻正一身chūn绸穿在身上,手中一把时下最流行的折扇,端的是风流潇洒!当然,如果他踩才在脚边船帮子上的脚放下来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