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关于文艺片叫好不叫座的定论再一次引发广泛热议,人们不禁发问出声:难道文艺片大部/队真的永远曲高和寡?
外界对秦朗的态度迅速呈现出两级分化的趋势,喜欢他的人爱得要死,不喜欢他的人恨不得拿天底下最恶毒的语言讽刺挖苦,然而他本人却在舆论战白热化的当儿,拍拍屁股当回了学生!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Talk上晒出国际一流导演专业所在的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然后接下来的三年就玩儿起了人间蒸发。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人们忘记憎恶,也足够耗尽一个人曾经积攒的辉煌。
秦朗当年说走就走,gān脆利落的叫人只恨得牙痒痒,半点没为自己将来的回归铺路!
、
眼下他回来了,可绝大部分的人却都已经忘了他是谁,忘了他曾经在外面为华国争得的荣耀,也忘了他曾被大家骂的狗血淋头……
栾玉把那几个导演和编剧的代表作都找出来看了遍,越发倾向秦朗,虽然没见过,但栾玉觉得这个人也许比较靠谱。
《花》具体想要表达什么主旨,栾玉不敢说自己看懂了,可那种观影过程中给她带来的震撼却久久不去。一连几天,栾玉脑海中都会时不时的闪过几个画面、几句台词,仿佛走马观花的跟几个陌生人走完了他们短暂却又jīng彩的一生。
影片中的武打动作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线,并不复杂,可看起来杀气腾腾,威力十足,尤其几个慢镜头特写,更是让人下意识想屏住呼吸,跟那些眼下流行的眼花缭乱的特效技术完全不是一国的。
没得比,时下的流行跟他没得比。
至少由栾玉这个亲自经历过无数厮杀的人看来,秦朗的作品远比其他同行来的更真实,叫人看了痛快!
最最要紧的一点是:秦朗指明了想要一位jīng通刀术的武行人员。
刀在冷兵器历史上所发挥的作用远比剑要大得多,可在影视作品中,前者的出镜率和地位,以及受欢迎程度却远不如后者。
归根结底,这还是个看脸的时代,不光人看脸,兵器也看脸。
刀毕竟笨重些,入门容易,远不如通体修长、线条流畅的剑来的养眼,设定高贵……
这么说吧,一般情况下,说起刀客,大家脑海中往往会条件反she般的浮现出一个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的彪形大汉形象;而提及剑客,映出的画面可能更多的偏向于如匪君子。
而无数以俊美潇洒着称的文人墨客在出于各种目的给自己佩戴兵器时,也大多会选择“腰悬长剑”,而很少见到“腰悬长刀”……
当然,并不是说帅气bī人的刀客没有,有!但是少,非常少。
栾玉使刀,鸳鸯双刀。
一寸长一寸险,骑马作战时必须使用长兵器,不然你弄把米来长的小刀片子,还没等靠近的就能让敌人一枪扎个透心凉,挑下马去,那就纯搞笑了。
马战时,栾玉使一把三米多长的铁杆长/枪,纵马出战一度所向披靡,抬手横扫八方,令人见而丧胆。只是偶尔战事激烈,马匹受伤不足以支撑,骑马者就要下马作战,这时短兵相接,拼的就是近身战,而在近身战中,很明显长兵器施展不开,短兵器更占优势。
栾玉打小练的就是鸳鸯刀和长拳,□□是入伍之后才意外习得。因为她体格魁梧,力拔山河,舞起那把几年没人使得动的铁杆枪来气势万钧,有万夫不当之勇,兼之后来又有了马,这才渐渐的将枪法靠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