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没那么差了,连徐钊时不时发过来骂我的信息看着也没那么烦了。
他这人真是很奇怪,我上赶着黏糊他的时候,对我爱答不理甚至还嫌弃,现在我说了,以后一刀两断了,他竟然回来找我,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不见面。
他还找到了医院来,滥用职权的典型代表。
那天安斯年也在,还跟他打了一架。
当时徐钊骂我,说我是贱人,说我贱,他喝了酒,我闻得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