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的手。
他说:我十七岁的时候去看过一次医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病。”
他放开了我,将掌心摊平在腿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
我抬起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既然他愿意开口说出来,就是件好事。
是心理障碍,对不对?”我大着胆子问他,有些怕他再次出现刚刚的反应。
但这次他没有,而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蹲得时间有点久,腿麻了,便站起来揉腿,然后叹了口气。
江洛,你跟柏林之前就没有试过想想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