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东西都在位置上,身上除了一块罪人牌子,没有任何物件。
安缇低头看了看这块无语的牌子,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
不管了!随便舞两下完事!
安缇举起牌子开始挥了起来。她的节操让她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喊些乱七八糟的内容,所以只是特别敷衍地有一下每一下地舞着,嘴里也只是胡乱地嗯嗯啊啊着,眼睛还不时地朝左右望去,想找一条人少的路,待会儿好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