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宽慰的,我观阁下。”
他看着年纪虽小,却气势不凡,眼神桀骜的女孩,摇摇头。
“想必也不会想听那等假意好心之言,但礼节不可废,我也只能说声‘节哀’罢了。”
李纯熙睁大眼,自太后去了,身边的人无一不是劝她不要伤心,节哀保重身体,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一个不带着怜悯同情。
她厌恶那种眼神,讨厌那种烦闷窒息的氛围,令她烦不胜烦。
这还是头一个。
她惊奇的看向王珵,这还是头一个这样懂她心思的人,没想到却是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