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终于失笑出声,轻轻的摸着长缨肚子上细密的绒毛,顺便取下了它脚上的信。
“臭王珵,说不出什么好话,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李纯熙凶巴巴的自语一句,手上轻柔的展开了信笺,定睛望去,上面只有一句话。
“你我定有再见之日,何必相送徒增愁绪。”
她几乎能联想出若是王珵亲口说出这话,该是怎样的场景。
他神情应当是温柔缱绻的,声音应当是清润温存的,潋滟的眸子里应当只映出她一人,像是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存在。
李纯熙脸腾地红了,这时耳边一声属于长缨的叫声惊醒了她。